錢恒勃然大怒,跳動著肥胖的身體,一巴掌重重拍在金玉輝的腦袋上,連烏紗帽都打飛了。
“你罵誰是混帳小子!金玉輝你給我聽著,不是看在你妹妹的麵子上,我能保舉你當縣令?你真是長本事了!要對錢家的少爺動手!實話告訴你,蕭九歌是我錢恒的義子,如果他受到半點傷害,就算是紮了一根肉刺,老子也不饒你!”錢恒越說越怒:“你趕緊給老子吩咐下去,多派人手通知,找到人要恭恭敬敬請回來,不不不,如果發現了我幹兒子的下落,及時回來稟報,我親自去迎接!”
金玉輝有些發懵,錢恒怒氣衝衝地闖進縣衙,竟然不是為了錢多多,而是為了蕭九歌,妹妹不是說蕭九歌僅僅是個下人嗎?怎麼又成了錢恒的義子?再說就算是義子,也不會如此在乎吧?莫非是私生子?
金玉輝越想越緊張,妹妹嫁入錢家以後,隻生了一個女兒,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本來在錢家的地位就岌岌可危,如果錢恒有一個這麼大的私生子……金玉輝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金家能有如今的地位,完全仰仗錢恒,如果妹妹在錢家失勢,自己這個縣令也就幹到頭兒了。
錢恒何等精明的人物,剛才被驚昏了頭,現在穩定下來,很快猜到了金玉輝的憂慮,笑了笑說道:“你肯定是想歪了,那蕭九歌……和我頗有淵源,在錢府當家丁,隻不過是想打磨一番,以後必有重用,至於多多,日後一定是要許配於蕭九歌的,兩個孩子哪怕是情難自禁偷食禁果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大不了辦一桌酒席而已。”
金玉輝這才恍然大悟,暗暗猜想蕭九歌的父輩一定與錢恒是故交,所以錢恒才對這孩子百般嗬護,至於當家丁也好理解,人都說自古英雄出煉獄,從來富貴入凡塵,錢恒這麼做顯然是認定了讓蕭九歌入贅錢家,那麼以後蕭九歌多半就是錢家龐大產業的主人。金玉輝自作聰明想了很多,覺得事關重大,連忙派人快馬加鞭,去聯絡幾路人馬的負責人,一定要對蕭九歌以禮相待。
錢恒擔心衙門的人辦事不利,又派出了錢家的精銳力量,撒開大網四處尋找,為了避免發生誤會,直接宣稱蕭九歌是自己的義子。
錢家找人的事情先按下不表,單說蕭九歌懷抱著錢多多,藏身在狹小的石洞裏,好一番旖旎,幸好山賊就在咫尺之外推杯換盞,二人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否則早已成就好事了。還算蕭九歌有些定力,知道事關小命,不能隨心所欲,所以一手環抱著錢多多,另一隻手死死堵住她的櫻桃小口,免得她情動之下發出尖叫。
錢多多早已被刺激得迷迷糊糊,口中呢喃被堵住了,顫巍巍地把手伸向背後,探入蕭九歌已被汗水浸透的衣褲。
錢多多的撫摸雖然很不得法,而且限於二人的角度,也不可能動作太大,但仍然讓蕭九歌無法忍受,終於一瀉千裏。
蕭九歌低低一聲嘶吼,剛好被外麵轟然叫好聲壓住了,原來山賊首領借著酒勁,說了幾句豪言壯語,讓山賊們熱血沸騰,仿佛今日一醉,明天就能殺進京城,剁下大龍天子的腦袋,然後取而代之。
眾位匪徒借酒撒瘋,都說老大當了皇帝,二當家就是右相,接下來誰當兵部尚書,誰當吏部尚書,誰主管戶部,誰主管禮部,誰當天下兵馬大元帥,都一一有了分工,就連忙於伺候酒局的娘娘腔都被封為大內總管。
蕭九歌此刻清醒了幾分,牢牢抱住錢多多,不準她再扭動,暗暗思量著逃跑的計策,不管怎麼說,也得等待山賊們散了酒席再說。
就在蕭九歌和錢多多兩個人饑腸轆轆無法忍受的時候,酩酊大醉的大當家終於宣布散席,然後由兩個女人攙扶著離開了大廳,眾位土匪也紛紛搖搖晃晃離開了。
又等了大約一炷香的工夫,蕭九歌確信外麵已經沒有人了,這才攙扶著臉色酡紅的錢多多走了出來。
錢多多走路的時候很不自然,扭扭捏捏,遮遮掩掩,使勁在蕭九歌腰間的軟肉上捏了一下,低聲嗔怪:“都是九哥哥不好,把我的裙子弄濕好大一塊,黏黏糊糊的,這是些什麼東西?”
蕭九歌正不知該如何解釋,就聽見背後一個陰陰的聲音傳來:“小姑娘,一會兒我就告訴你那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