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我現在很安全,我和範天明在龍潭的一個出租屋裏。”何明說,他和範天明藏起來了。
“老範他現在怎樣了?”
“他沒什麼大礙,已經睡了。”何明說。
“那好,你知不知道侯老大他們現在的情況?”雷風問。
“他們被警方帶走了,我跟蹤了他們,他們被帶進了前湖分局。”
“好,你現在出門,半個小時後在前湖分局門口見,我們得把他們五個給救出來。”雷風說。
“好的。”何明說完掛掉電話。
零晨五點,前湖公安分局大門緊閉,大門口值班室兩人值班,一個民警和一個輔警,在平時都是一個輔警值班。突然門外傳來兩聲貓叫,接著從暗處閃出來一個身影,他朝另一個身影小跑了過去。兩人接頭後說了幾句話,然後朝停車場後麵的圍牆走去。
他們就是雷風和何明。兩人來到牆邊,雷風從草叢中撿來一塊小石頭往裏麵拋了進去,車棚鐵皮頂“咚”的一聲響,然後“咕咕咕咕”滾落,接著“噠”一聲掉落地上。過了一分鍾裏麵沒有任何動靜,又過了一分鍾裏麵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雷風兩腳分開身體往下一座十指緊扣放於前,何明兩步上前一腳踩到雷風手上身體向上一躍,雷風兩手用力往上一抬,何明呼一下兩手就扣在了牆上,他身體一擺右腳就跨了上去,接著扒在牆上伸手要來拉雷風。
“不用。”
雷風說完往後退出三米,隻見他兩步衝上前兩步蹬牆跨跨兩下身體往上兩手就搭在了牆上,他輕輕地往上一拉然後手一撐牆麵就跳了進去。
自從雷風從看守所逃出來後,中南全市的公安民警就一直沒有消停過,他們加班加點的忙活,這大過年的別人都在放假在家陪著老婆孩子看著春晚。作為公安民警聽從指揮,“為人民服務”是宗旨,然而一連二十幾個小時的勞累,鐵打的身體也吃不消。局裏的民警都在休息狀態。
雷風和何明迂回躲閃很快進入分局大廳。兩人分別找遍了一樓和二樓,除了辦公室就是會議室,沒有發現拘留室。
兩人碰頭一處,準備上三樓,剛到樓梯口,後麵休息室的門“咿呀”一聲打開了,出來一個見習警員。看到兩人,警員嚇住了,木木的站在那兒。待他反應過來想大叫的時候,雷風已經箭步上前,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不要叫,否則……”雷風恫嚇道,完了他冷漠地說:“快說楊廣他們關在哪裏!”
“哪、哪個楊廣?”警員顯得很害怕。
“就是你們在前湖大橋押回來的那些人!”何明點明道。
警員似乎明白了。雷風把刀橫貼在他脖子上說:“快說,他們關在哪裏?”
刀鋒冰冷,警員嚇得臉煞白,看向休息室裏麵,哆嗦著道:“他、他們、他們在……在裏麵。”
警員說完,雷風一個快手砍到他脖子上將他打暈,然後把他拖到樓梯轉角處靠坐到地上。
雷風輕輕推開休息室的門,裏麵一張三米長形桌子,一麵三個兩麵六個民警趴在桌麵上睡覺。也許聽到推門的聲音,離門最近那個三級警督睡眼惺忪地抬起頭看了一眼來人接著又趴下——趴下後他又猛地抬起頭來並怵地站了起來,剛想說話,結果被雷風一下卡住喉嚨不得動憚,接著一個手刀砍在後頸上瞬間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