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八點,劉京東帶上煲好的雞湯趕往醫院。過了紅綠燈前麵“吉湖山隧道”塞車了,車速如蟻。隧道外有交警在維持秩序,看來是裏麵發生交通事故了。當劉京東他們的車隊到達的時候,兩警察上前把車攔了下來,一人敬禮對喪飛說道:“裏麵發生交通事故,正在處理現場,所有的車隻能緩通過,現在限流。”
劉京東打開車窗伸出頭來,聽到警察說話他對旁邊的狂牛說:“裏麵車禍了,真他媽夠背的,早不撞遲不撞!”
警察同誌說完示意汽車前行,當劉京東的保時捷過去後麵的車又被攔下了,還搬過路邊的雪糕筒在路麵放成一條直接。看到後麵的車被攔下,劉京東奚落地笑了笑。
見喪飛和老大的車過去了,朝強嚷嚷著讓交警放行。警察同誌戴著墨鏡,雙雙把帽簷壓得低低地,當作沒聽到似的守在雪糕筒跟前。對麵車道也被封了,隧道內停著三輛車,兩個警察在隧道那頭也擺上了雪糕筒。
喪飛駕車慢慢駛過路邊停著的一輛黑色無牌轎車,發現前麵兩輛車打橫地完全睹住了路麵,一陣不詳的感覺襲來,不由地謹慎起來。靠前一看,兩車同是無牌車,而且沒有相撞的痕跡。此時,從隧道求生通道走出來七八個手拿砍刀的蒙麵人。
這時,後麵的劉京東也看到了,驚惶失措地馬上倒車,不料後麵被重重地撞了一下,剛才停靠在路邊的黑色轎車踩足油門撞了一下又撞一下,像條瘋牛一前一後重複地撞擊。撞了五六下轎車停下,再看,蒙麵人已經圍了上來。
“丫的,兄弟們操家夥!”喪飛怒罵道。
楊廣他們狂砸車窗,很快就把玻璃打個粉碎。喪飛、狂牛和弟兄們拿過家夥抵擋,想下車卻無從下車。聽到打鬥,外麵被攔的朝強和弟兄們駕著車衝撞開雪糕筒就開了進來。
“嘭!嘭!嘭嘭!嘭嘭!”
雷風和揭妙生拿著手槍對著車內就開了六槍,還在掙紮的劉京東、喪飛、狂牛和另外三個弟兄應聲倒下,個個腦袋中槍,當場死亡。
“撤!”
雷風一聲令下,眾人馬上朝逃生通道跑去。
朝強和弟兄們駕車急速而至,猛然地刹車聲在隧道內特別的刺耳。他們拿出家夥剛從車上下來便聽到左道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朝強追了過去,看到的隻是漸行遠去的汽車尾燈和嗆鼻的尾氣。
從封路到離開,耗時十八分鍾,而從劉京東的車駛入隧道到劉京東被斃僅耗時三分鍾。
麵包車上,楊廣說:“風哥,這次幹得漂亮。”
“對,漂亮!”雷風說完拿出煙給兄弟們分發起來,他點著抽了一口,猛地呼出,說道:“你們幾個把警服脫了一會連車一起處理掉。”
城市燈光漸遠,漆黑的天空繁星閃閃。麵包車繞著小路朝著郊區一路狂奔。在一處荒蕪的沿河工地上,見有車過來,等候在那裏的其中一輛車閃爍了兩下車燈,然後熄滅。是楊過和張楚他們,揭妙生和賴乾仁回應地也閃爍兩下車燈,繼而五輛轎車齊開燈,照亮了一片空地。
車停,眾人從麵包車上下來。楊過、張楚和其他三位司機過來迎接雷風。雷風囑人往麵包車上倒了些汽油,他掏出一根香煙,劃了一根火柴把煙點著,吸了一口,將燃燒的火柴朝麵包車上扔了過去。火苗遇到汽油迅間起火,並很快就蔓延開來。雷風帶領眾人分別坐上五車揚長而去。不久從後麵傳來兩聲巨響,兩個火球騰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