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琳走後雷風返回辦公室,大門一掩剛才吵雜的噪音頓時清靜了下來。他走到酒櫃前對著那些酒發呆,過了好一會他從櫃子上取下來一瓶洋酒,走到會客廳坐了下來。他神情有些恍忽,呆坐了幾分鍾才慢慢地從桌櫃中拿出杯子,倒了半杯酒一口喝下,然後又倒了半杯。
他取出一支香煙拿在手裏晃為晃去似看非看,玩夠了才點火,他吸了一口,吐出來,再吸一口,醞釀一下吐出來一個煙圈。他靠在沙發椅上,看著煙圈慢慢升起變大變大最後化作一絲青煙消失在空氣中。他在想事,思緒被拉得好長好長,他時笑時愁。突然他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神情慌張了起來,一看手裏的香煙燒剩了半個煙蒂,半截煙灰掉在褲腿上。
咚咚咚,有人敲門,門從外麵被打開。陳延炬帶著範天明、楊過和張楚來到雷風麵前叫了聲“風哥”,三人也跟著叫了聲“風哥”。
“來了啊,來,都坐下吧,來喝酒。”說完雷風看了一眼陳延炬。
陳領會的馬上坐下,從桌櫃裏麵拿出四個杯子倒起酒來。倒完一杯杯地給三人端上,三人微笑著點頭致謝。
“你們什麼時候出院的啊?”雷風問。
“今天上午。”範天明說。
“怎麼不早點來找我,我好給你們接風嘛。”雷風埋怨道。
“我們找了,可是俱樂部白天不開門,打電話也沒人接。”範天明說。
“是哦,忘給你們電話了。最近太多事情忙,都忘了去看你們。”雷風抱歉道。
“沒事,工作要緊。風哥,以後我們仨就跟著你了,請你多多關照。”
範天明說完楊過和張楚也說:“請風哥多多關照。”
“好,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陳延炬——陳總,我的得力助手,青春一線俱樂部的事務都由他在管理。”雷風說。
“陳總好,我叫範天明,草頭範天空的天日月明。”範天明伸手向陳延炬問好。
“陳總好,我叫楊過,與金庸小說裏的楊過同名同姓。”楊過伸手向陳延炬問好。
“陳總好,我叫張楚,弓長張楚國的楚。”張楚伸手向陳延炬問好。
陳延炬逐一與三人握手說道:“誒,這多見外啊,都是自家兄弟叫我阿炬就行了。”
雷風端起酒杯站了起來,說:“好,這就算認識了,來,把酒幹了。”
四人端起酒杯合碰後跟著雷風把酒一口悶下,張楚被酒嗆到,滿鼻腔的烈氣,一時間忍不住咳嗽了兩下,滿臉通紅。
“哈哈,酒量不行啊,得好好練練。走,上樓,介紹些兄弟給你們認識。”雷風說完邁步如風。四人緊緊跟在其後。
五樓,侯、楊、牛、賴、何、揭六教官和各小隊隊長他們正在五樓開派對,他們一手夾著雪茄一手摟著美女,他們激情高歌玩著酒場遊戲喝得天昏地暗。突然門被推開,見雷風五人進來,侯小清和楊廣馬上走了過去。
“……辣妹子辣辣妹子辣,辣妹子辣妹子辣辣辣,辣妹子辣辣妹子辣,辣妹子辣妹子辣辣辣,辣妹子辣辣妹子辣——”刀疤在頓足脖子粗的唱著歌,瞟一眼不見了侯小清和楊廣,猛回頭看見老大來了,馬上停下。
見刀疤不唱了弟兄們看了過來,一看原來是風哥來了。再看看後麵站著的三個人,黑狗想起來了,趕緊湊到王柏橋耳根說道:“他們三個就是那次被風哥救走的人。”
“哪次啊?”王柏橋問。
“許哥出事那天。”黑狗說。
“辣妹子說話潑辣辣,辣妹子做事潑辣辣,辣妹子待人熱辣辣,辣椒幫她走天下——”沒了刀疤粗獷而搞笑的聲音,宋祖英的歌聲甜美中帶著幾分調皮。
“把歌停了。”刀疤對著麥克風說道。
音樂停了,雷風朝中區座位走去,弟兄們趕緊站起讓座。雷風坐下後對刀疤說:“不錯嘛,沒想到你還挺會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