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有句話我不知當說不當說。”王柏橋說。
“說吧。”雷風說完從櫃子裏拿出十萬一疊綁好的鈔票,把它們放在桌麵上一疊疊碼好。
“是這樣的,兩天前被你割喉的虎哥是金哥的結拜兄弟,在這裏有不少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見對方停頓了說話,雷風停止了手上動作,往大班椅上一坐,說道:“你繼續說。”
“金哥昨天答應給虎哥家屬一百萬安家費,還有另外兩位兄弟每人五十萬……”
“行,沒問題,就算金哥沒說這事也得辦,這樣,這事就交給你去辦,這裏兩百萬。”雷風手一推就給了兩百萬。雷風看著他,還真沒看出來,這麼一個見風使舵的人竟還挺講兄弟情。
“風哥,你這出手也太闊綽了吧,這一下就發了四百多萬。”見王柏橋走後,楊廣走上前對雷風說。顯然就是不樂意。他想不明白,在黑道有能力霸占到的就是自己的,而且兄弟們前前後後忙了半個多月,要說犒勞也是先兄弟們,怎麼就分給他們了。他心裏有點不爽。當然隻有一點點而已,他們七人一個月前才相識,六人都清楚雷風的實力,都知道他的野心,他的目標是整個中南市,等拿下整個中南市根本不愁沒錢。
“瘋子,這叫籠絡人心懂嗎,何況這花的又不是我們的錢,這是王傳金的錢,用他的錢收買他們的兄弟,這招才叫高。”侯小清說完楊廣明白地笑了,他一笑侯小清不樂意了,罵道:“笑個鳥啊,快點過來幫忙!沒看到這個死胖子這麼重嗎,想累死我啊!”
聽猴王這一說,楊廣頓悟,小跑著就過去了,抬起王傳金的雙腳說:“猴王你別累著,我來就行了,你去旁邊先休息休息。”
“那好,瘋子,走的時候他就交給你了,現在我們先將他抬進洗手間打包。”侯小清一臉認真的說。
“猴哥,我知道你是開玩笑的,這麼個死胖子,恐怕兩個我都抬不起來,我還是和你配合的好,你力大,嘿嘿。”楊廣說著用力抬起了屍體。
零晨三點四十分,歌舞廳燈光全亮,卡座上坐了將近五十人,左邊清一色形象怪異的青年混混,右邊清一色的酒吧服務員。想到剛才這裏還歌聲激蕩紙醉金迷人山人海烏煙瘴氣昏暗沉著,現在經過清潔打掃,光亮、寬敞、清靜,完全是兩個世界。
負責外場安保的弟兄和酒吧員工小聲議論著,老板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召集他們開會了,不知道會有什麼事。這時陳延炬走上前,對大家說道:“各位兄弟姐妹,晚上好,今天召集大家開會是要和大家宣布一個事情。”
見金哥不在,下麵有人就問:“陳經理,是什麼事情啊?”
“就是從今天起,我們換新老板了。”陳延炬說完故意停頓看下麵的反應。
下麵一片嘩然,不少人議論起來,還有一些人靜靜地看著陳經理,迫切地想知道新老板是誰。
“大家先靜一靜,靜一靜,先聽我說,聽我說——我們這個新老板呢,有的人見過,有的人沒見過,他年輕有為,思想敏銳,膽識過人。現在請大家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的新老板。”陳延炬說完帶頭鼓起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