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女孩子,打不得,罵不得,說話重一點都會怪自己太粗魯,她就像一朵脆弱的白花,風一吹就會折斷一般。
“那個,你先放開手!”子軒俊臉微紅尷尬地說。
這丫頭不知道嗎,她現在已經不是十三歲了,是十八歲了!
那高挺柔軟的部位擠在他身上,紅唇誘人,不是在引他犯罪嗎?
傾城猛烈地搖頭:“不鬆手,一鬆手,哥哥就走了。”
子軒無奈,這種情景若是被屬下看到,他的英名就要毀於這丫頭手裏了。
他無奈地舉手投降:“我答應你,不走。”
傾城疑惑地看著他,最後慢慢地鬆開手,如小女孩子一般羞澀地一笑,伸出白玉一般的青蔥手指。
“拉勾!”
子軒覺得一滴汗正從額頭緩緩的滴落。
再看看小美人堅貞不屈的樣子,挫敗地伸出手指。
子軒沒有料到,他把傾城帶回來,不僅沒有讓嫣然露麵,反而給自己增加了巨大的麻煩。
傾城隻粘他,其餘他都不信任,睡覺也要睡在他的隔壁,甚至在一個打雷的天氣赤著腳進了他的臥室,說害怕雷聲。
她是嫣然的妹妹,子軒潛意識裏覺得嫣然珍愛的東西他一定要替她守護著,所以多寵愛了傾城一些。
因此對她的舉動忍讓三分,唯有一條不準她擅自進自己的臥室。
小丫頭對他的依戀越來越重,那不解人事的眸子也開始漸漸波光瀲灩起來,病態的臉色也恢複了紅潤,更顯得她眉目如畫,美若仙子。
五年的時間,傾城已經慢慢地溶於現在的環境和社會,變得像個正常人一樣。
但是,子軒是個怪人,他不喜歡的女人,無論怎麼美,他都不會看她一眼!
即使,她是嫣然的妹妹!
子軒走後,一抹修長的身影來到了傾城的房間。
玫琳原以來,嫣然死後,子軒會愛上自己。
但她沒想到,他卻一直冷落著自己。
這五年多,他們同床的次數幾乎可以數得出來。
她一直忍耐著,在外麵扮演好妻子的角色。
但是她更加不能忍受的是,走了狼,來了虎,走了嫣然,來了個傾城,居然比她姐姐還漂亮。
本以為她是智障不做理會,但如今看來,傾城也成了潛在的危險。
玫琳敵意地看著傾城,冷冷地說:“不用在我麵前扮白癡了,你的病早好了,不是嗎?”
傾城柔弱地說:“玫琳姐姐,有事嗎?”
玫琳輕扯嘴唇,眉毛上挑冷清地說:“你愛上子軒了,對不對?”
“不是啊。”傾城迷茫地說。
“如果不愛,為什麼賴在費家不走?你也十八歲了,應該可以獨立生活了,請你離開費家。”玫琳開門見山地說。
玫琳柔起清秀的眉,怯生生地說:“可是……可是我沒地方去。而且,子軒哥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報答他……”
“不用了,這裏有一張支票,足夠應付你日常生活了。”玫琳把支票甩在桌子上。
傾城狀若無視,隻是輕輕地坐了下來,一個人自語:“我是不會離開軒哥哥的……”
玫琳大怒:“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姐妹倆個都是禍害。你知道你姐害死了費氏多少兄弟嗎?她雖然死了,但是你是她妹妹,她欠的債也得由你來還。
你現在由子軒護著,可是他可不能一天二十四保護你。如果你還固執地呆在這兒,我就把你是她妹妹的消息告訴費氏的兄弟,你覺得你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傾城打了個嗬欠,懶懶地說:“我聽不懂玫琳姐姐說什麼,我困了,要睡覺了。”
有子軒在,傾城相信,沒人敢動她。
玫琳看著她冷冷地說:“你應該明白你我誰最適合子軒,就算你參加了遊戲,你也是輸者。因為在豪門裏,婚姻並不是單純的戀愛關係,還包含了很多別的因素。你以為你可以過得了他家裏那一關,你可以適合豪門的生活?再說我是他的合法妻子,你永遠也轉不了正。收起你的歪心思,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