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電視又傳來了幽怨的音樂,禁不住好奇的心情探出頭想要看看這個主持人還能繼續給出多麼腦殘的說法,結果越看越起勁的我拿著菜刀就衝到了電視機前。
遲莫在我身後幽幽的說了句:“白沫沫,你擋著我了。”切,像我這般嬌小的身軀能擋住你多少,心裏碎碎念著閃了閃身子。
“你……你手裏拿菜刀幹什麼?”
回頭瞥了一眼,聳了聳肩膀,“我看電視啊。”
隻見遲莫往後縮了縮身子,臉上似乎有黑線滑落,眼神閃躲著:“先把菜刀放回去再回來看。”
看到遲莫狀似害怕的神態,又看了眼不自覺帶出來的菜刀,心裏忍不住得瑟了起來。嘿嘿,死麵癱遲莫,原來你也有害怕的一天。今天老娘我就讓你嚐嚐小白飛刀的滋味。
手拿菜刀的我底氣也十足了起來,看著遲莫愈加蒼白的臉轉了轉手腕菜刀便揮舞起來,哼,讓你丫在欺壓我,讓你丫在對我使白眼神功,讓你丫節目裏一套私下又一套,白沫沫我現在是翻身農奴把歌唱解放區的天是晴朗的天拿菜刀的姑娘好喜歡。╭(′▽`)╯
“說,以後還讓我難堪不?以後跟我說話還節省字數不?以後還冷落我不?昂?”菜刀在遲莫麵前不停的揮舞著。唰唰唰的彷佛有白光不停在遲莫臉上閃現。
“我什麼時候對你冷漠了。”遲莫的麵癱臉終於有了表情,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驚慌了的。“趕緊把菜刀放下。”
哼哼,敢做不敢當了麼。我才不管呢,婦女少女同誌朋友們,快使用大菜刀,哼哼哈嘿,快使用大菜刀,做飯之人切記,拿菜刀的女人無敵。╭(′▽`)╯
遲莫見我舞的更加勤快了,菜刀從左手換到右手,又從右手利落的跳到左手。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黑。我卻越來越興奮,隻聽唰唰唰的舞動聲,我覺得我簡直可以跟街上賣藝的相媲美了。如果在我前麵放個缺了口的碗,估計半天我就能賺上20把菜刀的錢。
心裏這麼想著,手上卻一個不小心,菜刀換手的時候刮住了小拇指,頓時,血流如注。
“啊啊啊啊,流血了啊啊啊……”
遲莫快步走了上來,一把奪過菜刀,眼神跟著殺了過來。頓時我就覺得,跟眼前這個千萬伏特的眼刀比起來,我小指上就算是被砍了去都TM得是浮雲。
“你……你要幹嘛?放下菜刀立地成佛吧,施主。萬惡刀為首,還是放了吧。”遲莫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把菜刀隨意扔在了茶幾上,接著又快速起身突然拽過我仍然不停流血的小拇指,含進了嘴裏。
過電了。整個身體過電了。
流血了。此時此刻,我發誓流血的絕對不是我一個人,不是我一個人。而是我整個沸騰的熱血。激情燃燒的身體啊,以至於我覺得下腹也燃燒了起來,一股暖流情不自禁的湧了出來。
等……等會,暖流?該不是……
“好,好色(河蟹)情。”說完我使勁拽出手指手指奔進了衛生間。
幾分鍾後,驚叫聲響徹了這間陰森的四合院。
如果你某在年某月某時某分某秒恰好路過這間風水寶地的四合院,你將會有幸聽到一個悲催的女人堪比帕瓦羅蒂賽過龔琳X老師的完美高低音轉換,比忐忑還要忐忑的蜿蜒曲折的調子。
當然,前提是你的心髒足夠強硬,能夠在此槐樹飄香的烏黑夜晚不會嚇個半死。
但是,我們的遲莫少年。他明顯不是一般人。
他hold住了。
他幽幽的走到了衛生間門口,異常淡定的扔下一句話。
“白沫沫,你血崩了?”
(┬_┬)
“遲……遲…莫哥哥,好哥哥,能不能幫我,幫我一個小小滴忙?”
“衛生巾?”
尼瑪遲莫,別的小言男主遇到這種事情是會羞射的好不好,哪怕不會羞射最起碼會婉轉曲折的說個冷豔高貴的名詞代替,比如海綿寶寶啦,小可愛啦,再不濟大號創可貼也行啊,你這赤裸裸的站在離我一門之隔的房間,淡定的說著衛生巾這個詞語,讓我瞬間有一種陸小帆這個妖孽附身的感覺,這種時候要是換做是風騷的陸小帆,想必會風風火火的一把拽開衛生巾的門,“喂,白二沫,你丫帶護逼寶了嗎?”
不過遲莫童鞋,你又沒有陸小帆那般腦殘。你怎麼會如此淡定到讓我蛋疼?我承認,我不是有蛋的人種,可是如果我有蛋,我就天天蛋疼。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