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模糊的聲音,說出自己的真心。是借用公司的意願,說出自己的意願。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對不起。
我不能愛你,我就連愛你的資格,都沒有。
我一直在躲遲莫,從那天拍攝結束開始玩一場叫做躲貓貓的遊戲。可是上帝就像跟我開玩笑一般,越是躲避,越總是撞見。以前幾個月在節目上都不碰不到幾次,現在卻幾乎隔幾天就可以從電視台遇到。
離別旅行的下集已經播出,沒有時間看,更沒有勇氣看,導演也沒有通知繼續拍攝,答案呼之欲出。遊戲已經結束了,我隻是沒有勇氣麵對而已。
結束了白天的嬉笑怒罵的通告,晚上又要陪著笑臉握著酒瓶對著廠商導演們。新歌要打榜了,要呈現一個美美的身姿就要節食。要想有個好成績,我現在可以說幾乎是夜夜笙歌,我也必須要每天醉生夢死。
從第一個飯局散掉趕赴第二個,已經是將近晚上十一點了。微醺的我被李姐扶著站在門口等遲老板的車到來。
“沫沫,你還好吧?實在不舒服我們就改天再約好了。”李姐擔心的看著一直揉著太陽穴的我。
“沒事,最近喝的有點凶。林總我們約了快半年了才約上,這是個機會,我怎麼能放棄呢。再說,我也想讓我今年又多了朵花這首歌唱響中國,唱向亞洲啊,就算見多少老板,陪多少酒,我也是樂在其中啊。”開著玩笑一般想要打消自己經紀人的玻璃心,結果一扭頭就看到了遲莫。
他站在飯店的樓梯口向門口走來,眉頭皺著像是別人欠了他幾百萬,費佳一臉討好的走在後麵,不時抻一抻身上的露肩裝。
隻是留戀般的多看了一秒,眼光就這樣對上了,想要裝沒看見也已經來不及了。
“HI,我親愛的前夫,才幾天不見就有新歡了,人家的心都碎了。”故作坦然,想要像以前那樣調戲之。
遲莫隻是“哼”了一聲,眼神沒在我身上多停留一秒,就走了過去站在門口的位置停住,好像也在等什麼人。
李姐湊到我耳邊,輕聲的說:“沫沫,現在的遲莫,怎麼一股別扭受的感覺。”
“姐,你最近看書的類型又從言情改到耽美了麼?”╯﹏╰
等了一會,遲總的車停在了門口,我拍了拍臉準備向前迎接。
門童開了車門,一枚帶著金絲眼睛的成熟男人走下了車。狹長的眼睛被眼鏡遮蓋,嘴邊含有一絲笑意。~\(≧▽≦)/~,這枚老總簡直符合所有現代言情小說中所有關於老總的幻想啊。啦啦啦,陪這種的我是十萬個情願啊~
剛剛走上前站好,準備伸手,旁邊嬌弱的聲音卻搶先傳了過去。
“林老板,好久沒見了呢。”嬌滴滴的聲音,除了費佳沒有別人。
林總對著費佳微微笑了一下,又把視線放在了費佳的身後。
轉頭發現遲莫竟然也跟了來,如果現在可以給我的眼睛做個特效的話,那一定是寫滿了問號。遲莫也約了這個老總麼?遲莫也要陪這個老總麼?遲莫最近也要打歌麼?難道這個半年也難約上一次的鑽石王老五青年才俊林老板,喜歡的是男人?腹黑老板攻,麵癱別扭受什麼的最有愛了。
呆愣著胡思亂想,旁邊的李姐見狀碰了下我的手臂,我連忙回過神伸過手去。
“林總你好,我是白沫沫。”
林總笑著握了握手,“白小姐等很久了麼?”
“哪能,我也是剛到。”擺出自己最有把握的清純微笑,微露牙齒,眼睛笑成一條縫。
“遲莫,你也在等我?”林老板卻沒把視線放在我身上,扭了頭問起了邊上的遲莫童鞋。尼瑪這什麼情況,難道他倆真的有奸情?我難道炮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