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雅,我的耐心有限,別逼我!公告訴我,喬安然在哪兒?”慕越澤一下子俯身,用他那健壯的右肢支撐著整個身體。
喬雅心下一驚,“是,她昨晚是在這兒,可是……那又怎樣呢?你們倆你一個沒嫁,一個沒娶,難道喬安然就不能在這裏過夜嗎?”
“什麼?”慕越澤的語氣十分的淡定,讓喬雅聽得更是毛骨悚然。
“那她人呢?叫她出來見我!”慕越澤慢慢鬆開了自己杵在沙發邊上的右手,整個人背過身去,然後手插褲兜,甚是神氣。
喬雅坐在沙發上,感覺有些瑟瑟發抖的樣子,但她還是盡力的控製著自己內心所散發出的那種恐懼。
“她剛走啊!昨天在我們這過夜,剛剛離開,難道你們在路上沒有看見她?”喬雅似乎在在玩兒命。
那緊握的拳頭已經出賣了她的緊張,慕越澤微微回過頭,斜視了一眼喬雅,“哦,是嗎?”
“當然了,這是你問我的,現在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那請問,現在慕總還有事嗎?”
喬雅也突然變得硬氣了很多,站起身來直視著慕越澤,好像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謊言而感到任何的不安。
前一秒鍾還因為慕越澤那種強大的氣場而有些瑟瑟發抖,後一秒卻是眼神一變,想到可以利用這件事情來挑撥他們之間的矛盾。
這樣一來,她和熊文完全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這豈不美哉!
站在樓梯上的熊文看著這一切,看著喬雅那即將敗下陣來的樣子,他也差點沒忍住,一隻腳已經開始賣了步子下來。
可是現在看到喬雅那威風凜凜的樣子,還有那說了慌之後的臉不紅心不跳,熊文倒是覺得這一場站,喬雅穩贏了。
熊文轉身,對於眼前的這場戰爭,他心中自然已經有了定數。
“喬安然這樣的女人,有什麼值得你為她如此操心的?”喬雅甚至還不忘火上澆油。
“這不關你的事,你還沒有資格管這事!”慕越澤冷冷的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熊家。
喬雅氣得直跺腳,看著慕越澤離開的背影,喬雅恨不得將喬安然碎屍萬段。
任何時候都是因為喬安然,因為有喬安然,任何人都看不到她喬雅的光彩。
熊文,慕越澤,所有的人都一樣,隻要有喬安然在的地方,就沒有她喬雅發光的時候。
她討厭喬安然,恨她毀了自己的一切。
而慕越澤,對於喬雅的這一句,挑撥離間倒是相信無疑,回想喬雅的反應,確實有些反常。
不過,一個女人嫉妒的時候總是這樣,就連他這麼一個有自控能力的人,在這件事情上都控製不住自己,更別說一個小小的喬雅了。
所以,對於喬雅的那些反常,慕越澤也沒有在意,但是對於喬安然去過熊文家裏的話,他卻相信了。
自慕越澤看到喬雅的第一眼起,他就不斷回想著那天晚上的事情,在離開熊文家之後,慕越澤也是馬不停蹄的著手這件事情。
果然,那天晚上的女人就是喬雅!
那這樣一想來,喬雅就是熊文用來接近自己的目的了?而熊文,才是這幕後一切的操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