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就去河邊抓些魚回來,咱們烤魚吃吧,如何?”楚墨寒說道。
“嗯嗯!我最喜歡吃魚了呢。”藍橙櫻歡快地說道。
“第一次與雨蓮相逢,就是皇上梁鈺微服出巡時候,我們在江南一帶遊覽時候,我親自烤魚給雨蓮吃……”楚墨寒想了一會兒,默默地再次低下了頭。
同時,就拿著自己手中的君子劍,去了小河邊抓魚去了。
藍橙櫻靜靜地望著漸行漸遠的楚墨寒,他的背影是那麼的滄桑。可見,三年的光景已經讓楚墨寒變得消瘦,蒼老了許多。
蒹葭蒼蒼,白鷺為霜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三年了,楚墨寒是如何過來的呢?
三年了,楚墨寒是如何忍耐著失去自己摯愛的痛,守候在自己摯愛的衣冠塚前,不離不棄?
三年了,楚墨寒也已經蒼老了,佝僂著背,成為了一代梟雄!
在這短短的三年中,藍橙櫻在宮中,每天看見的是皇上梁鈺醉生夢死,在靜寧宮內,一坐就是整整一天的時間。
孫雨蓮啊,孫雨蓮,妳是如何的有魅力,讓兩位至高無上,全權並進的男子為妳傾倒?
孫雨蓮啊,孫雨蓮,妳是如何的可以讓皇上對妳既愛著,又記掛,同時還能擁有一個藍顏知己陪伴左右?
孫雨蓮啊,孫雨蓮,我藍橙櫻不僅嫉妒妳,而且還很憎恨妳;沒有妳的存在,就不會有兩名癡情男兒為妳神魂顛倒。
藍橙櫻思緒萬千,百感交集;自己完全不知道這個熙嬪的皇冠對自己有何用處?連一個真正愛自己,獨一無二地疼惜自己的男子都還未出現,感覺到自己就是蓮妃的影子罷了。
不一會兒,楚墨寒拎著兩條魚回來了。見到藍橙櫻傻呆呆地坐在草地上,沉思著,滿腹心事的模樣,手拖著下巴。於是,就輕拍了一下她的左肩,調皮地笑了笑。
“怎麼了,藍橙櫻?在想什麼心事嗎?”楚墨寒將手裏剛剛活捉的兩條魚給放在她手裏,自己就開始拾些幹木頭,準備架火,烤魚了。
“我有些事情,一直想不明白……”藍橙櫻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莫名其妙地話語。
楚墨寒暫停了拾木頭的動作,坐了下來,在她旁邊。
“妳有什麼心事,可以跟我說說嗎?”楚墨寒定睛地望著藍橙櫻那雙清澈,無汙染純淨的大眼睛,問道。
“一言難盡啊!有時候,喜歡一個人和愛一個人是有很大的區別的。如果說,喜歡一個人就必須得成全一個人的過去,摒棄他過去的情史的話,那麼,對那個過去的人是一種不公平的處事方式!”藍橙櫻仰望蒼天,閉上了雙眼。
“藍橙櫻,妳是在說孫雨蓮與梁鈺之間是否有過過去,是嗎?”楚墨寒問道。
“你真得認為孫雨蓮就沒有愛過梁鈺嗎?你們兩是兩情相悅,但是孫雨蓮畢竟是梁鈺的妻子,夫妻之間,不可能是完全沒有感情的。”藍橙櫻道出了實情。
藍橙櫻心裏明白:古代人一直屬於癡情的種子;完全不懂得什麼是情感可以分成很多份的道理。21世紀中,男歡女愛完全就是一種非常普遍的一種生理因素罷了。
楚墨寒沒有再理會她的一番言詞,而是站了起來,繼續拾起地上的幹木頭,準備著烤魚計劃。饑腸轆轆的他現在需要暢飲一番,醉生夢死一遭。
“呆會兒,我得去買點燒酒回來。火起來後,妳就幫著烤魚就好!”楚墨寒叮囑道。
“嗯!我知道的。”藍橙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