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呂宸在倒下去之前,右手還死死扣在她肩膀,這麼倒下去,黃捐的上身也沒能保持挺立,直往呂大少臉上壓了下去

當下黃捐身子便是一僵敏感部位被碰到,正常情況下不是馬上跳開便是身子發僵,在無法躲開的情況下,黃捐隻可能有一種反應。

而此時陸珂阾也翻了個身。

雖然對自己的出手很有信心,知道女兒不可能這麼容易醒來,但見到女兒翻了個身,黃捐還是緊張得身體又僵了幾分,甚至還下意識把上身下壓幾分,大概是想放低重心,比較不會被發現。

真要是讓女兒看到她與呂宸以這麼一副曖昧的姿勢躺在床上,她該如何解釋?

而這一壓,她也感覺到被她壓在下麵的那張臉熱得厲害,口鼻之間呼出的氣息更是令黃捐心慌不已。

黃捐不愧是身經百戰,雖然這種情況她也從不曾遇上過,但慌亂之間她未曾失去理性,在再次運轉真氣的同時,她也低喝道:\\\"放手\\\"

這一聲低喝沒能讓呂大少鬆開手,扣在她肩膀的右手反而又用力了幾分,讓他那張臉更是深埋在黃捐那除了陸珂阾之外,從不曾有人碰到過的雙峰。

那異樣的刺激,給黃捐前所未有的感覺,令她心頭小鹿亂撞。

她沒有料到呂家這小子竟然如此得寸進尺,這個小色鬼,她可是陸珂阾的親生母親啊。

又急又怒之下,黃捐空出來的玉手立即便往呂宸脖子處掐落。

假如她能夠提起真氣,這一掐隨隨便便都能弄斷呂大少的脖子,奈何在提不起真氣的情況下,她這麼做隻能讓呂宸呼吸有些困難而已。

不過這麼做多少有些用處,至少這小子由於呼吸困難,那扣在她肩膀的手已經鬆開了一些。

隻是在呼吸不順暢的情況下,呂宸自然會下意識的掙紮,這一動,受到影響的可不單隻有娟姨的上身,還有她那貼在他臉龐的大腿,相較之下,大腿的敏感程度有時候甚至還要超過上身。

再加上《心經》功法對女人的特性,那幾個磨蹭,已經讓黃捐渾身乏力,嬌*喘不已。

怎麼,怎麼會這樣?

是這小子修習了什麼邪功還是給她下過藥了?

她怎麼會提不起真氣,怎麼會有這種羞人的反應?

這下子黃捐開始亂了,更讓她大駭的是,她剛剛看到呂家小子的臉,發現這家夥眼神有些不對,似乎是神誌有些迷失。

假如他清醒著,興許還能夠控製住自己,可一旦迷失,接下來會發現什麼,黃捐就是想一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可是現在的她能怎麼做?

在提不起真氣的情況下,誰的體力更強一些,近身肉搏的經驗更豐富一些,自然便能夠大占優勢,可她是個女人啊,體力怎麼都不可能比得過男子,更別說是呂家這個妖孽。

而一個大美女,就算是身經百戰,也不可能有太多近身肉搏的經驗。

難道,她的清白之身最終要毀在這個小子之手?

當年呂孔沒要走她的身子,今天卻要由呂孔的親兒子來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