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車熟路的做著活塞運動,我卻一肚子委屈,哭了出來。
嚎啕大哭的那種,我哭著哭著連鼻涕泡泡都哭了出來,哭到最後都委屈到打嗝。
他拿我的衣服草草的擦了擦臉,在我耳邊咬牙切齒道“不準哭了。”
我不聽,還是哭著。他似乎有些嫌棄我,連親我都不願意了。
忽而他的唇壓住我唇,舌頭勾著我的舌頭,讓我沒辦法哭。
見我安靜下來,他終於心滿意足,更加大力的抽動。
這次我們隻做了一次就結束。
做完他還是像昨晚那樣摟著我,他在我耳邊用低醇的蠱惑人心的聲音說:“我們在一起吧。”
我猶豫半秒還是搖頭。
我不。我是誰,我是全世界最倔強的尚西。
哦,不對,我叫尚淩。
一夜安眠,無夢。
每天還是呆在房間裏,哪也不想去,張叔張姨都被樓青石支走,三餐得他威脅著我吃,偌大的別墅除了門外一圈不讓我出去的保安,竟再沒有別人。
空蕩又孤單。
每天晚上樓青石都會拉著我來上一發或多發,結束抱著我睡覺,為了懲罰我不穿衣服,他關了空調,鎖我衣櫃,隻給我留一件浴衣。
那又如何,反正我是窩在被子裏的。
然後他也拿我無法。
“家裏有客人。你出去。”
不隻是第幾天,我在屋裏坐著,他推門對我道。
看著身上單薄的一件浴衣,我愣愣的望向他。
而他的眼神顯而易見——是你自己不穿衣服的,不能怪誰。
算了算了,就這樣吧,我於他來說,我永遠是弱勢的。
客人就是苑祁,我下樓時樓青石已經回了自己房間。
苑祁看著我臉色很震驚。
他問我:“你怎麼弄成了這樣子?”
“你指哪方麵?”
我懶懶坐下,絲毫不介意遍布紅痕的胸口暴露於他的目光下。
這不是多糟糕的事情,不是麼?
“你和他……不去,是他對你……”
他瞪視著我,不可置信,我看到痞子眼眶紅了,幾乎和他火紅的發一樣。
“沒事沒事就這樣了。真遺憾,我不能和你住了,也不能嚐嚐你的手藝了。”
我遞一張紙巾給他,心裏也十分難過。
一個人難過不算難過,有個人陪你難過才更心酸。
“我帶你走吧,我去弄死他!”
他大叫著,握住我捏著紙巾的手。
“不用了。謝謝你看我,眼淚擦擦吧。”
我抽出手,紙巾留在了他手裏。
苑祁,你怎麼帶的走我呢。你又怎麼可能弄得死他呢。
“可是……可是我……”
他黯然的坐在沙發上呢喃著什麼我已聽不清,我走進了樓青石房間,走到他麵前。
“聊完了?”
他的眼睛從電腦上移開,我看見顯示屏的畫麵上是坐在沙發上的苑祁。
原來他一直監視著我們。
“你放我走吧,我以後給你上,給你當個專門的鴨子不行嗎?”
我笑笑說,語氣是自己也想不到的揶揄。
他冷聲問:“你以為我是要一隻鴨子嗎?”
我嗤笑:“不然呢?”
他把我按在牆上,滿麵陰沉:“我對你有多好,你還不知足?為什麼還想走?”
他抬頭拔去電腦上的耳機,苑祁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房間——
可是……可是……我喜歡你啊……
“是因為他嗎?”
我冷冷一笑,張口一字一句道:
“不是。因為我惡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