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四點時曲禾就被外邊“嗒嗒”作響的雨聲吵醒,宿醉的他頭疼欲裂,內心更為外麵的暴雨而感到煩悶。
這麼幹燥寒冷的怎麼會突然下起這樣大的雨,不知道管家有沒有找到跑出去的宮宥容……
算了,淋死也和他沒有關係。
曲禾按了按發疼的太陽穴,把程輕往懷裏攬了攬,剛閉上眼就聽見陣陣門鈴的聲音,對方似乎一直在按,“叮咚”的響個不停,慢吞吞的爬起來走出了臥室,門鈴夾雜著急促的拍門聲更是吵的他頭疼。
“誰——”
曲禾剛打開門,就被一個高大的人影推到牆上,來不及反應對方的唇就欺壓上來,對方很強勢的勾住他的舌掃蕩著他的牙關,這麼一點不溫柔的吻,即使沒有酒醒即使沒有開燈曲禾也知道是程準。
而且還是生氣的程準。
曲禾被吻的喘不過氣,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想要推開程準,身體卻先不爭氣的軟了下來。
伸臂環住程準的頸,曲禾同樣激烈的回吻,像是幹涸的魚搶著程準的呼吸,直到彼此都呼吸困難才分開。
曲禾靠在牆壁上胸口一起一伏,程準雖沒有看到曲禾緋紅的臉色,但他動人的喘息無疑是最好的催情藥。
沒有說一句話,程準直接橫抱起曲禾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去客房……輕輕在臥室……”
程準低頭吻住曲禾的唇朝另一間房間去。
彼此結合過很多次,都不會是純情害羞的樣子,曲禾比往常更主動了些,隻是床上的事主動了不代表順利。
衝動的兩人連潤滑都沒有拿,黑暗中都痛的不行,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寶貝潤滑在哪裏……這樣我們都很難受……”
程準聽著曲禾嗚咽著喊疼,不禁心疼,剛開口說了一句話,就發現嗓音沙啞幹澀的厲害。
“我家才沒那種東西……不要做了……”
曲禾動了動身體,嗓音已經帶了些哭腔,可就是這種軟軟的腔調更激起了程準的蹂躪欲。
程準幫曲禾帶出欲望,手上不停的加快速度,讓曲禾自己在去的那一刻都怔愣半分,回過神來隻覺丟人。
而程準卻樂得用愛人的液體做潤滑,順利的進入,自在進出。
“唔……程準你個混蛋,要是我以後都早泄了怎麼辦……”
“有我就好。”
黑暗中兩人的身體交纏著,隻想永遠和對方沉淪於情欲中。
兩人隻做了一次,清理幹淨後兩人麵對麵坐在床上,雙方表情都很是嚴肅。
兩人對視著,不知在做什麼眼神交流,氣氛一時間有些沉默和尷尬,就像是打完炮的炮友在商量誰出房錢一樣。
“為什麼要留下那樣的紙條?阿禾,耍我很好玩?”
程準臉色冷冽,想到一回家時看到曲禾在家裏留下再也不會回來的紙條第一次他有些慌張,找人查來查去卻發現曲禾訂了出國的機票,當即跑向機場,找了負責人才知道曲禾並沒有出國。
在家程準給曲禾的自由很大,隻說讓管家看著他不亂跑就好,結果連管家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