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張清很奇怪,這是安君昊想的,總覺得哪裏不對,可是又不想想那麼多。“張清,我喜歡你。”
張清別開臉,不自在的說:“你到底要不要進來,不進來我就關門了。”
“進,我進。別關門。”安君昊笑得很開心的跟著張清進了門。張清進屋就直接躺在床上了,現在是後半夜了,即便白天睡了,也該發困了。
進了屋,張清沒有開口說話,這下讓安君昊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就怕一個不小心就打破了今晚這種和平的相處方式。
張清什麼也沒有說,隻是把外麵的位置讓了出來,安君昊懂張清的意思,安君昊輕輕的躺在張清的旁邊,背對著張清,很久以後安君昊輕輕的發出聲音。
“張清,我可以,可以抱你嗎?”安君昊所說的抱就隻是相擁而眠,可是張清一直沒說話,安君昊翻過身麵對著張清。
張清睡著了,睡得可真快,安君昊輕笑,其實這樣也挺好的,安君昊看著睡熟的張清,自己一生都會愛護眼前這個人,再也不會有一個人會讓自己如此的愛了。
20歲的他遇上林鬱,如今31歲的他愛著張清,可是不管名字是什麼,他們都是一個人,一個自己一生也不想放開的人。
這種感覺很好,可以看著張清的睡顏,聽著張清平穩的呼吸,安君昊忍不住的靠近張清,在張清右側的脖子上輕輕的親吻著。
一開始隻是打算吻一下就離開的,可是碰到張清安君昊就有些忍不住了,越加用力的吻著。
也許是身邊的人給了自己安全感,所以張清睡得很熟,被安君昊這樣親吻也隻是鄒了一下眉頭,然後身體本能的去躲避疼痛。用手想要擋開讓自己疼痛的東西。
“君昊,別鬧了。”安君昊停住親吻的動作,慢慢的抬起頭,看著依舊熟睡的張清,張清的眉頭慢慢舒展開,可是安君昊卻鄒起了眉頭。
這次自己聽得很清楚,張清叫了自己君昊,而且是在睡夢中叫的,這樣叫出來會更真實吧!
“張清,為什麼你隻有在睡夢中才會那樣真實的叫我的名字,張清,你想要我拿你怎麼辦?我到底該怎樣對你?你才會再次用真實的自己麵對我。”
安君昊此時心裏有一些煩躁不安,自己一直記得張清想要自己的命,可是從春歡樓出來快一個月了,張清也沒有對自己做出什麼不好的事。
最近更是感覺張清對自己更好了,這到底是你的真意還是還是隻是為了讓我上鉤下的一步棋。不管是什麼我都接受,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傷害你。
安君昊輕輕的下了床,想出去透透氣,剛出去就遇見從外麵回來的夜生。夜生看見安君昊從張清屋裏出來,明顯的有些驚訝。
“少爺,你還沒有就寢啊。”“夜生,你回來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其實自己早就應該回來了,隻是自己一時心裏想起了月離,就去懸崖站了很久,看天快亮了才回來,讓少爺起床之時能看見自己,這樣才不會擔心事情的進展是否順利。
“回少爺的話,事情已經辦好了,王爺也準備好了,已經在陸續進展中,大概還需要一些時日,因為要分批進來。不能太引人注意。”
“這次二哥又要埋怨我了,埋怨我打擾他和無情的快樂日子,嗬嗬。”
“沒有,王爺聽說你找到張清了,很替你高興,無情公子也是,這次一定要跟著王爺過來。”
“嗬嗬,無情啊就是離不開二哥,二哥到哪裏他就到哪裏,真是羨慕二哥。那你下去休息吧!辛苦你了。”
“為少爺你辦事是屬下的職責,不敢說辛苦。”
夜生下去後,安君昊就一直那樣站著,望著天空,頭抬得累了就看了一眼身後張清的屋子,然後轉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躺在床上沒有睡著,隻要一閉上眼就滿腦子都是張清呢喃的那句‘君昊’,第二天早早的起了床,在庭院裏練劍。
張清翻身的時候感覺身邊的位置空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見身邊的位置真的空了,腦子裏又浮現昨晚安君昊為自己做的一切,和後麵安君昊所說的,也就沒有睡意了,翻身下床。
打開門的張清看見安君昊在練劍,一招一式都像是在擺造型,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這不是在練劍,這是在耍帥,不過安君昊無論哪方麵都有耍帥的資格。
這是穿著古裝的安君昊,穿著現代裝的安君昊就和自己的老板沈逸安一樣的帥,因為兩人都長得一樣,沈逸安可是廠裏的姑娘們公認的鑽石王老五。相貌,家世哪點都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