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識到我已經和羊角妹失去聯係的那一瞬間,我的心就緊緊的揪緊了,這是我始料未及的事情,我是不能和她失去聯係的啊。
我不是說我指望著羊角妹幫我搞定左軍剩下的那個條件,最為重要的事情是我們現在還有一個西麵的陣基沒有破壞掉,我雖然說已經知道了西麵的陣基在什麼地方,可是我卻是不知道該如何進去,也不知道我應該用什麼辦法將那個陣基破壞。
因為窯洞的坍塌讓我的身上沾到了很多的灰塵,那些塵土和我身上的汗水混合在了一起,弄得我全身黏黏膩膩的很不舒服。
窯洞的坍塌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我自然是不會讓東派的那些人發現我的身影,可是我也不敢輕易的離去,我要在這裏找到羊角妹。
為了確定她沒有被東派的人抓住,我還悄悄的檢查了東派的那些麵包車。
而看著東派的那些人一點收獲都沒有的狼狽的走掉很久之後,我都沒有在磚廠找到羊角妹,心裏早就已經著急的不行了。
在找他的時候,我還在心裏不斷的抱怨著,會不會是因為我之前被那個黑衣人嚇到了,所以出來的口不是在生路,所以和羊角妹不在一個空間之內,可是現在窯洞都整個的坍塌了,我怎麼還沒有找到羊角妹?
呀,會不會是因為她看到了窯洞坍塌我還沒有出來,去了裏麵找我,自己沒有及時的逃出來?
我雖然知道這件事情的可能性一點都不大,可是在焦急的尋找他的時候,各種不好的念頭就像是雨後的雜草一般的從我的腦海四處湧了出來。
我很是著急,到了最後我都幹脆的大叫起了王天賜的名字,著急到了一定的程度,羊角妹三個字那也機會是脫口而出。
就在我找了很久,天色都已經暗下來了的時候,我的口袋裏麵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拿出手機看到了是東子的來電顯示之後,我才想起了大伯讓我安全之後就趕緊給他打一個電話報告消息,而他們現在先打來,一定是覺得時間緊張了,擔心我是不是遇到了危險。
接通了之後聽到大伯他們說在西麵等我,我就和他們說讓他們不要擔心,我很快就趕過去。
就這樣,一身灰頭土臉的我就離開了坍塌的磚廠,雖然說這一次算是有驚無險的完成了任務,可是對於我來說,這次卻是和失敗了沒有任何的區別,而且那個失敗還是我們整件事情都失敗了,羊角妹不見了,剩下的事情要怎麼做?
因為羊角妹之前也沒有說我這一次可以用這邊的傳送石,為了安全起見我便靠著自己的力量朝著大伯他們說的地方進發。
這一路上,我的心情都是鬱悶、沉重到了極點,我不知道我應該怎麼和大伯說我將羊角妹弄丟了的事實。
我多希望在我過去的一路上,身後或者身邊傳來羊角妹的聲音,她一臉氣憤的問我為什麼會選錯了路,可是直到我看到了大伯他們的麵包車,羊角妹都沒有出現。
我也想過了,會不會是王天賜的身體突然出現了什麼問題,她要急著去給王天賜施法,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現身。
我到了車前的時候,大伯他們也看到了我,不過在看到隻有我自己的時候,他們也是現出了疑惑之心的。
我十分鬱悶的將羊角妹失蹤的事情說了出來,自然在說的時候我沒有說是羊角妹,而一直說的是王天賜。
大伯問了事情的經過,在知道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之後,便拿出了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王前輩是一個高人,他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失蹤,我們大家先不要著急,現在距離十二點還有好幾個小時的時間,咱們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王前輩辦完事情說不定就會找過來的。”
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我一身的灰頭土臉,到了這會因為身上的汗落下去了,已經在我的身上結成了泥痂,上了車之後,我特意的從後視鏡裏麵看了自己一眼,那叫一個狼狽。
我讓大伯他們看看能不能找一個地方讓我洗洗換身衣服,畢竟我現在的這個狀況,到了哪裏都會讓人對我多看幾眼,要是引來東派之人的注意,那我接下來的事情可就麻煩了。
大伯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說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別說是洗澡了,就是連吃飯的地方都不好找。
從大伯的話裏麵我聽出了,這裏偏僻是一個因素,而另外一個最為重要的是,在下午的時候,他們看到了很多的東派的車子在這邊巡視,怕是我們一出去那就會被東派的人給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