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你們得明白,我不是那些人的幫手,至於你們,得看你們做的事情是什麼。”
我次,這夜行人的耳力也太強了吧,我和大伯幾乎是在對方的耳朵旁邊低聲說的話,他竟然一個字不落的全聽了去。
聽到了人家這樣的話,我和大伯就現出了尷尬的神色。這個情況下我們也不好說什麼悄悄話了,索性就站著等對方進來。
夜行人進來的時候已經換成了另外一幅裝束,他之前自稱老者,那肯定是沒錯的,這一點從他頭上的白發,下巴的一撇白色胡須都可以看的出來的。
不過這個人的皮膚那可是不得不給一個讚的,一點皺紋都沒有,看起來就和電視裏麵畫了妝的明星一樣。
“小夥子,你這樣看著我,我可是不好意思的。”我沒有想到這個夜行人還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趕忙將自己的視線收了回來。
不過他的這句玩笑話可是把我之前在心裏麵留下的陰影全都給一掃而空了。
“好了,坐下來好好的聊聊吧,看看我們之間能不能合作。”夜行人說完了就自己找了一個蒲團坐了下來。
見他如此,我和大伯站著也不像話。要不是我和大伯平時都是練家子,突然之間坐這麼低矮的蒲團,那肯定是十分的不適應的。
在夜行人的追問下,我們就將我們發現了東派的人的陰謀詭計的事情說了出來。
他之前就知道我們的身份了,皺著眉頭聽我們說完,點了點頭說道:“雖然說你們做的事情也是缺德的事情,可是比起沈海三這個王八蛋卻是要好的很多了。”
接下來夜行人便將他知道的情況和我們說了。
他叫王天賜,手下有一個弟子,叫張懷景。他說了,我之前既然見過了這幅畫,那肯定是從張懷景那裏看到的。
我將我那天晚上在地下室見到的人和他描述了一遍,他聽了之後就說那個就是他的孽徒張懷景,也就是之前施法找我們的行蹤的人。
他說張懷景本來是一個孤兒,是在他在路上收養的流浪兒童,因為天資聰穎,所以被他當做了衣缽傳人一樣的帶大。
他說這個人一直都表現的很好,誰知道在一次外出的時候,和沈海三遇到了之後,就起了出世發大財的心。
我和大伯聽了這話,心裏可算是明白了一些了,原來這個和沈海三勾搭在一起做壞事的人就是這個王天賜的徒弟。
王天賜在說到張懷景的時候忍不住的失望,他說最初的時候並沒有發覺出來張懷景的異心,就算是發現了也顧不上了,因為那個時候他正在為自己的閉關做著準備。
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兩年時間的閉關結束,出來之後一起都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
張懷景背叛了師門,趁著他閉關的時候將師門的法器偷的一個不剩,最為重要是,他竟然在王天賜閉關結束需要服用的藥物裏麵下了毒,意在殺了王天賜。
聽到了這最後的時候,我和大伯已經不光是震驚了,看這個老者一臉傷心的樣子,竟然覺得他十分可憐了起來。
“那您中了毒,現在不是也沒有事情了麼?”看著那個老人我說道。
“嗬嗬,我要是沒事了,怎麼可能在今天被你小子給落在了後麵。”王天賜說著眼神就變得悠遠了起來,“幸虧是我發現的早,用內功將那些個毒藥逼了出來,可是因為這件事情,我也損失了好幾成修為。而且也是花了一年多的時間才當身體恢複到了現在的這個境況。”
王天賜說他找這個張懷景找了好久,他甚至將我們的這四個門派的資料都調查了一遍。因為張懷景當年和他說的時候,也隻是說了他想和盜屍的人一起成就大事,而王天賜調查的線索也隻是有這個而已。
“怪不得您一見了我大伯就認出了他來。”我看著王天賜點了點頭說道。
“老前輩,您這可是誤會了,雖然說我邱祖是帶著一眾手下幹著見不得人的事情,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的那些兄弟們本心都不是壞人,我覺得這個營生雖然不怎麼樣,可是多少也可以讓他們滿足生活需要,總比去外麵的社會上為非作歹要強的多啊。”
“嗯,我承認我之前對你的態度不是很好,都是張懷景的錯,讓我一開始就對你們四個派別留下了極其不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