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擦傷的地方,除了有些肉變成了烏青,就連疼痛也不是那麼明顯。
我試著往外麵擠點黑血,可是半天也沒擠出來一點。
我知道我身上的血不是那麼好出來的,心裏一點也不擔心,可是兩位老人家卻是擔心的不行,他們都擔心我的傷很嚴重。
我安慰了他們一下,想說自己沒事,可是這傷口擺在這裏,到了嘴邊的話又收了回去。
看了一下,我就和他們說了我這傷沒大事,隻要能夠找到我大伯,他可以幫我將個傷口處理好的。
老人家聽了這話就又披上了衣服,說他看的出來我的傷不輕,還是盡快出去幫我找回大伯來。
老人家的舉動讓我有些感動,隻是現在外麵天色已經慢慢的暗了下來,氣溫又低,人家冒著危險讓我在這裏躲危險已經很不容易了,我怎麼還能讓他出去幫我找人?
他很是堅持,說我的傷他沒見過,怕我有危險,非要出去幫我找大伯。
我們倆正在說的時候,我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我對他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之後就趕緊將手機拿了出來。
一看來電顯示正是大伯,哎呀我的天啊,當時我就激動了起來。
接通之後大伯就問我現在在哪裏,說他已經到了這附近,讓我說說旁邊都有什麼,他好來找我。
我朝著旁邊看了一眼,意識到自己正在別人家的屋子裏,這要是和大伯說了他走到天亮也找不到啊。
老大爺見我朝四外看,示意我將手機遞給他。我怕大伯擔心,先和他說了我在別人家呢,讓主人和他對話,之後就將手機給了老大爺。
他接過去之後就問大伯在哪裏,大伯說了兩句,他就讓大伯往前走,他這就出去找他,他們兩個應該能碰上。
我聽到大伯說要和我說話,就將手機接過來。大伯問我老大爺是不是信的過,我說了之後他便說好的,完了就掛上了電話。
老大爺再次出去的時候,我的心裏就安穩多了。我不怪大伯這麼久才來找我,要知道白天的情況可是十分危急的,他沒有被東派的人找到對我來說算是最好的消息了。
這一次因為有目標,所以他們走出去大概十分鍾就回來了,見到了跟在老大爺身後一臉謹慎的大伯,我連忙迎出了院子,我剛想出聲,就看到大伯對我的做的噤聲的動作。
老大爺在大伯進來之後就將大門給插上了,大伯也在這個時候快步的跑進了院子,拉著我就往屋子裏麵去。
在昏暗的燈光之下,他上下查看了我一遍,問我傷到了哪裏。
我將受傷的小腿轉給他看,他一見到我的傷就倒吸了冷氣。
他是中過屍毒的,自然也是知道這個毒有多麼的厲害。見他擔心的不行,我急忙和他說了我的情況沒有那麼嚴重,說左軍說了,他可以幫我處理的。
他聽了這話才鬆了口氣,問我左軍說沒說要怎麼處理,畢竟這傷口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和一般的外傷肯定不一樣。
我看了一眼在旁邊的兩位老人家,有些無奈的對大伯說左軍後來一直沒有消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中午的事情傷到了。之後就和他說,我現在也沒有關係的,先等等看左軍怎麼說。
大伯聽了也隻好和我一起等,之後我便給他介紹起了房子的主人,聽說他們的兒子就是被東派的人害死的大伯的臉色流凝重起來了,好好的安慰了一下兩位老人家,說我們就是來打擊東派的。
當然,在說話的時候我們沒有和他們說東派,是用了那個院子的人代替的。
兩位老人家說那個院子裏的人都很厲害,也和邪門,讓我們一定要注意安全。
左軍沒有音信,我是餓得不行了,大伯來了之後我也不擔心自己會因為嘔吐而全身無力,就大口的吃起了東西來。
老婆婆說時間不早了,要我不要吃太多水果,這就去給我們準備晚飯。我哪裏顧得上那些啊,在他們走了之後就大口的吃了起來。
我和大伯說了一下分開之後的情況,他說那院子著火的時候他正躲在遠處的一個柴堆後麵,那輛三輪車被他隨意停在了別人的家門前,自己是在柴堆裏麵躲了一個下午。
至於手機,他是擔心我們突然打過去會被對方發現,直接就關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