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的焦急之中,車子終於開動了起來,不過剩下的路我們就再也沒有睡著了。
車上人多,我和大伯也不好多說什麼。無聊之下我就擺弄起了手機,我突然發現了一件事情,這麼多天以來,除了給程瑩瑩打了那麼個電話以來,我根本就沒有給她發過信息,可是在我的收件箱和發件箱裏麵,卻出現了很多我們倆聊天的短信。
我將那些短信一條條的翻開看了一遍,全都是肉麻麻的情話,而且發信息的時間竟然全都是半夜我睡的正香的時候發的。
開始看這些短信的時候,我有一個想法,就是這些信息是左軍或者周吉星誰無聊的時候用我的手機發著玩的。
而是一條條的看下去的時候,我卻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我將樓萬重身上的那個鬼種和我的事情聯係到了一起。
我猛然意識到,左軍是不是對我的身體也存在企圖。而且他是不是不隻是針對我的身體,甚至還在針對著我的感情?
左軍他是不是想將我的身體、我的人生全都占據?
這個想法產生的時候,我的心真是險些要跳出我的身體了,天啊,到底會不是這樣?
想想我和程瑩瑩的第一次,我的感覺更加的不好,那個時候,我可是要放程瑩瑩離開的,是左軍主導著我的身體,將程瑩瑩給強上了!
現在再看這些短信,我的心情就沉重的不行了。
因為想著心事,就連車到了站我都沒有意識到,大伯叫了我好幾聲,我才回過神來。
之前想的那些事情讓我覺得很是可怕,我以前想的就是左軍在我的身上寄生一段時間,等到了他該離開的時候他就會離開的,或者他直接殺了我也就完事了,我從來沒有想過他有一天會變成我。
我們下車的時候差不多是十一點了,距離規定的時間隻有一個小時。汽車站在城外,和我們要去的地方是一個大對角。
說起來我們的時間還是十分緊張的,大伯覺得我的情緒不對,問我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說可能是暈車了,他點了點頭讓我看著行李,之後就到了車站外麵去找了黑車。
我一直關注著大伯的情況,甚至說連周圍的人的情況也是緊緊的看著的,畢竟我們又回到了東派的地盤,我可不想我們才剛露麵就被對方抓個現行。
好在直到大伯給我招手過去都沒有發現異常,上了車我們就直接奔著之前做陣法的那個地方去了。
司機很是健談,聽說了我們是去那個地方的,一路上就嘰呱嘰呱的說個沒完沒了。
他說我們要去的那個地方可是縣城最邪門的地方了,那個地方就算是大夏天過去也讓人覺得陰冷的直打冷顫,平常的時候很少有人過那邊去。
他要不是看在大伯給的錢多,又是大中午的,才不會出車過去呢,就這樣也是說他隻能到附近的路,再往裏麵走的話就要靠我們的雙腳了。
唉,想想之前被我們送走的那些鬼物,我的身上也情不自禁的打起了寒顫。
尼瑪這沈海三在那裏弄了那麼個陣法,恨不得將這附近的鬼魂都拘禁到了那裏,整的那個地方和陰曹地府沒有什麼區別,能不冷麼?
聽著那哥們和我們說那條街上有多麼的慎人,我真想和他說我們就是來終結這件事情的。
我甚至很想問問他,最近這些天,那裏還是那樣的麼?這麼長的時間就沒有發生一點變化,還有人死在那裏,人們經過的時候還是莫名其妙的打寒顫?
隻是這些話我隻是想想而已,肯定是不可能問出來的。
大伯為了配合對方,還和他閑扯著,也說了我們就是到那邊找一個老親戚,要是覺得情況不對也不會久留。
聽了這話,司機就勸我們最好是早點離開,對方也是好意,我和大伯就應了下來。
差不多二十分鍾我們就到了目的地,大伯結賬的時候給了對方兩張大紅票。
司機收了錢沒有多做停留就趕忙開著車走了,而我才要問大伯我們該怎麼收集力量的時候,就聽到了左軍在我的腦海裏麵說讓我將東西交給大伯,讓大伯在這裏等,我自己一個人過去。
我將話和大伯說了,大伯一副他就想到了的表情,唉,也是,這左軍是附在了我的身上,他去收集力量肯定要我帶著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