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出大伯驚訝的眼神,其實現在就連我自己回想起來,都覺得那件事情那樣的不可思議。
以前的時候,別說殺人,就算是殺豬殺狗我都沒有做過,而現在我卻殺了人。
可見一個人被逼到了一定的程度,那是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的出來的,不過前提是這人自己本身的能量也要足夠,不然的話,怕是剛一出手就連自己給葬送了。
看著大伯不說話,我心中有些忐忑,趕忙問他是不是我不應該殺人,可是我不殺,那些人就要泄露我們的行蹤,最後死的可能是我們。
“殺的好!”
額,大伯給我的回答十分的肯定,我聽了之後那顆心總算是不再七上八下的了。
“現在的東派已經不是以前的東派了,他們是魔鬼,該殺!”大伯說著話的時候我都能夠感覺到他那種咬牙切齒的狀態。
而且大伯也說了,正是我之前的做法讓他在半路上過來的時候遇到了不少的東派的人,那些人應該全都到那山裏麵搜尋消失的人了。
大伯問我是不是將那些人殺死了之後都藏了起來,我嘿嘿一笑,說左軍他們說會解決的,大伯便了然的點了點頭。
見大伯同意我的做法,我便忐忑著將我在這邊又殺了幾個人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到開始的幾個人的時候大伯並沒有太多的看法,可是當聽我說了殺死了一個帶著槍的,便緊張了起來。
“那個人是在哪裏殺死的?他的屍體現在還在那裏麼?”見大伯問,我便將事情的詳細經過說了一遍。
當聽我說我沒有拿走那個人的槍,大伯便點了點頭,之後問我在這邊在幹嘛,是不是打算去這邊的客棧那裏去。
我知道大伯說的客棧就是掛著燈籠的那個門麵,也就是我們前麵不遠處那個醫院外麵的那個地方。
我說不是,我是想去醫院,我覺得東派肯定有人在醫院裏麵的。
之後我又將我究竟的事情和大伯說了一遍,現在他來了,至少我們兩個展開行動比一個人的時候要好的多,至少我們是可以商量著來的不是麼?
大伯正要說話,就聽到他的肚子咕嚕了一聲響,再看大伯的樣子,我就猜到他肯定是出來了這麼久都沒有吃東西。
當即我就和大伯說道:“要不然咱們別著急行動了,去找個地方吃點東西,而且大伯你也要休息一下,最起碼你身上的這些衣服是要應該換一下的,不然的話等天亮了,怕是會招來很多人的注意。”
我說的事情肯定是沒有問題的,畢竟我這一路上就是這麼過來的,那些人把我當成了要飯花子,我沒關係,可是大伯不可以,大伯是北派的扛把子,不管什麼時候,我都希望大伯可以永遠那麼鮮亮。
“也好,我這的蛇膽的皮還沒有吃呢,不過咱們到哪裏去合適呢?”大伯說著就朝著四周打量了起來。
我們在的這個小鎮子雖然說不小,可是畢竟這裏對我們來說都是陌生的,況且大伯的蛇膽還要用水煎熬,這就算是去了一般的小旅社估計人家都不給提供這項服務的。
在這個時候我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的,不然的話我也不會站在這街上,也不會正好巧遇大伯了呢。
“走吧,咱們去壯大運,看看哪戶人家沒人,咱們就先溜進去。”大伯說著就朝著路邊的一條巷子裏麵走了進去。
額,大伯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要像是小偷一樣做那溜門撬鎖的事情麼?
不過想想,除了這個辦法我們的事情也沒有辦法解決,現在的我們也是沒有別的辦法了不是麼?
可是這溜門撬鎖也總要找一個可行的對象吧,這萬一進了一戶常年不住人的,那裏麵連點煙火都沒有,大伯的蛇膽也不能熬製,我們也還要凍上一宿。
我本來以為大伯說什麼也要找一個沒人的院子進呢,可是他卻是在走了一圈之後在一戶還亮著燈的人家門口停了下來。
“大伯,你就選擇這家了嗎?可是這裏有人啊。”我皺著眉頭輕聲的問起了大伯。
“廢話,不然的話咱們還要自己生火燒柴,你不嫌麻煩,我還擔心會招來別人的注意呢。”大伯看著我說道,之後轉頭看了裏麵,“你現在都能殺了那麼多人了,身手肯定是沒問題的吧?”
我不解大伯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便盯著他看了起來。
“等一下跟著我進去,我已經觀察好了,這戶人家人口不多,而且他們的煤火也是在外麵著著,這比較方便咱們行事。”見到我點了頭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大伯繼續說道:“而且我和你說啊,咱們這次是過來找東派的麻煩的,所以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能傷害平民,等一下進去了,咱們務必小心謹慎,實在不行就走,也不能傷害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