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伯這個樣子我嚇得直接坐了起來,看著他問道:“大伯,你怎麼起來了,你沒事了嗎?”
大伯聽到了我的聲音才收回了視線,“哦,好多了就起來了,你什麼時候睡醒的?我剛才想事情沒太注意你。”
我這才知道他剛剛是在想著心事,連忙說道:“剛醒,大伯,你的傷口怎麼樣了?”
說著我就湊到了大伯的身前,他受傷的胳膊正好露著,我就看了起來。傷口雖然還是那麼猙獰,卻沒有惡化的跡象。隻是上麵被昨天的燒完的草覆蓋著,看不清楚具體什麼樣子。
“已經不那麼疼了,這次真的要感謝你身上的那位朋友,不然大伯現在說不定就沒命了。”
左軍沒有說話,不過我知道他肯定能夠聽的到,便點了點頭對大伯接著說道:“昨天真是嚇死我了,現在沒事了就好。”
說著我看了一眼外麵問道:“東哥和海哥他們去哪裏了?”
“出去轉去了,咱們現在在這裏藏身,缺的東西太多了。”大伯說道。
“哦,那咱們不回去了麼?這東派雖然厲害,總不能買通了警察設下了路障了吧,咱們趁著白天開車回去總是可以的吧?畢竟大伯你現在受了傷,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大伯你傷好了咱們再回來找他們算賬唄!”
聽大伯的話我心裏就是一驚,難不成這大伯還準備在山洞這裏長住嗎?
“怕是咱們回去也不行了,現在想想大伯真是覺得後怕!”大伯說話的時候無比的凝重。
我急忙問他是怎麼回事,若不是突然發生了什麼事情大伯一定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還是說大伯他現在被東派嚇住了?
大伯聽了我問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昨天晚上幸虧咱們偷襲了那個地方,要是咱們深入之後才知道東派和那些歪門邪道勾結了,怕是咱們都逃不回來了。”
“不瞞大伯您說,昨天左軍也說了要不是大伯將那裏的人引了出去,我進去裏麵也不一定能活著出來。”我十分讚同大伯的話,這個情況我雖然沒有深入的去想過,可是現在大伯一說,我還真覺得事情就是那麼回事。
大伯聽了我的話眉頭微微皺了皺,“嗯,這次我們算是死裏逃生了。我現在十分的慶幸我提前讓大家疏散了,剛剛我想了很多的事情,要是大家現在還集中在一起,說不定都已經被東派收拾幹淨了。”
不過說完這話大伯就歎息了一聲:“唉,如今大伯可是犯起了難,咱們人太少了。”
“那怎麼辦?不然給那些兄弟們打電話讓他們全都過來?”我一聽了大伯的話便直覺的反應道。
“那怎麼行,那些兄弟們到這邊來和送死沒什麼區別啊。”大伯一下就否定了我的話,他眉頭一下子皺得很緊,“除了人數少,咱們這邊的兄弟們實力也差了很多。東子雖然能鬥好勇,可是遇到那些邪派的人,怕是一下子就會著了人家的道。阿海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開車是一把好手,可是要說動手就不好說了。我現在受了傷,你就是一點功夫都沒有的那個。”
聽了大伯這話我的雙頰就燒燙了起來,正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時候,大伯就盯著我看了起來:“等東子他們回來就讓他們將沙袋幫你拿過來,你穿上之後就認真的練功,我們要在這裏躲上一段時間,你就利用這段時間提升自己。”
“啊?要綁沙袋?”聽到大伯的話我就想起了那種身上壓著一座山的感覺。
“怎麼著?你不想練功了?”大伯說著就瞪著我看了起來。
被大伯看得發毛,我趕忙避開了他的眼睛摸著後腦勺說道:“不、不是的大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在說昨天晚上出來的時候,我將沙袋拉在賓館裏麵了,今天您這一說綁沙袋我才想起來,呀,那些沙袋肯定廢了您不少的心思吧,這下被我弄丟了可怎麼辦啊?”
說到最後的時候,我就真的擔心了起來想,沙袋的事情絕對不是我說的誇張,而是想著那麼一套練功的專業設備被我給弄丟了,大伯肯定很生氣的。
“這個你不用擔心,昨天我去房間叫你的時候就看到沙袋了,那麼重要的東西我自然不會丟下。”
大伯這樣一說我的心雖然得到了些許的安慰,可是一想到以後要時刻帶著小山生活,我就覺得自己悲慘極了。
“吃的苦衷方為人上人,你以為大伯能混到了這個位置是很輕易就得到的嗎?想當初大伯可真的是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呢。你也打過了幾次功,應該知道沒有一點特長的人永遠隻能處在最低級的道理。而咱們現在的情況又和其他的工作不同,一旦和東派的人交上手,稍有些差池就是喪命的結果。而想要在真正的戰場上保全自己,那就必須得減少自己的失誤,想要做到這一點就全得靠平日的勤學苦練。”大伯見我的表情就直接猜出了我的心思,直接就給我上起了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