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兩團黑影終於敘舊完了,分別化作一陣陰風全部都鑽進了我的身體裏。就在這時我的身體也得到了解放,特麼的也沒人提醒我一下,瞬間我就和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整張臉就貼在了地上。
這時腦子裏才響起了一個聲音:“小子,我們就在你的身體了借住一段時間,不過也不會虧待了你,有什麼麻煩,我都會替你解決的。”聽聲音好像是那個周吉星。
就在這時,另一個聲音說道:“記住,以後每個月的心髒變成兩顆了。”過了好一會兒,我麻木的身體才恢複了一點兒。擦,現在一居變兩居了,難道就不付一點房租嗎?我隻能心裏默默的抱怨。
以前左軍要我每個月吃一顆心髒時,還嚇的不輕。現在聽說變成兩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了。難道真的是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嗎?
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爬回床上,我真是一動也不想動,臉上火辣辣的疼我也顧不上去管,就想這樣躺著一直到天亮。
他們倆好半天都沒出聲,我以為他們就不說話了呢,誰知道這才消停了一會腦子裏就傳來了周吉星警告的聲音:“我警告你啊,我來你這的事情你誰都別說出去,包括你大伯,不然的話嘿嘿,我就拿你的心髒當球踢。”
“當球踢?我次,要不要這麼狠!”
“你別誤會,我不會殺你的,不過我這樣做會比殺了你還要讓你難受,嘿嘿,我會在你的身體裏麵踢你,到時候你不會死,也不會昏迷,可以十分清醒的體會到那種痛苦。”
周吉星的話說完了,我的腦子卻像是炸了鍋一樣。我次,這倆什麼玩意啊,白天的時候左軍用手將我的心髒攥著就夠我疼的要死了,現在又來一個要拿心髒當球踢的
現在的我恨不得都要哭了,有這倆不定時會自動引爆的炸彈在身體裏麵,就要體會那種時刻麵對死亡威脅的感覺。
想了一會,我的頭就大的不行了,他們之前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我的身體適合給鬼養魂魄?
長此以往下去,我會不會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現在想想,我終於明白左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它不會離開我,若是我想解脫,除非我自殺。
可是我還不能死,我還有老爸,我還有程瑩瑩,我還要和大伯一起去東派找我們的仇人複仇,更甚至我現在的身上已經擔負起了將北派發揚光大的重任。
除了那些虛的,我本身也不想死,我害怕死亡,想到死了之後就會變成渾身都是腐爛的爬滿蛆蟲的屍體,我就沒有勇氣讓自己去解脫。
這樣惶恐的想了一個晚上,直到天快亮了我才沉沉睡去。
東子霹靂乓啷來敲門,我才昏昏沉沉的爬起來,我們要去東派了,昨天大伯就說了,一早就出發的。
我應了一聲,迅速的將我要緊的東西劃拉進了一個大背包,這才睡眼惺忪的出了門。
誰想到我才出去就被院子裏麵的東子和阿海一陣取笑。
東子指著我的臉說:“星仔你這是怎麼了?”
沒有睡好,我的腦子都是亂哄哄的,便看著他問道:“怎麼了啊?”
“你早上沒照鏡子嗎?這一臉的鼻青臉腫,昨天晚上回去之後幹嘛了?是不是酒喝多了摔了跟頭?”
聽到這話我才知道他們說的是我的臉,唉,我心裏苦哇。我這可不是酒喝多了,我完全是被兩個鬼給捉弄了好嗎?
“好了,一看小星這樣就知道他昨天喝多了,東西拿好了我們就出發吧,路上餓了再買東西吃。”
我正一臉的鬱悶,大伯就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
他發了令,我們三個也沒再廢話,跟著他一起朝著門外走。
到了車上我本來想坐在最後麵眯會的,大伯卻讓我坐在了他身邊,之後就從座位底下拿出了好幾個沙包。這種沙包怎麼說呢,是那種呈四方形的沙袋,上麵的四角有四根袋子,中間的腰部位置也有兩根。
我一臉困惑的看著大伯,不知道他要幹嘛,他卻讓我將外衣全部脫了,之後就將那些紗布的袋子在我的身上綁了起來,“現在開始你就得練功了,這打鐵還需自身硬,你的身體素質差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