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大冷的天,我隻能光著腳穿著拖鞋到了浴室用力的刷起了鞋子來。
我這雙鞋子可是跟著大伯出來之前我媽掏了一百多給我買的,現在弄了一鞋子的血,心疼死我了。
可是誰知道這鞋子下了水,刷了沒有幾下,裏麵的夾層就直接透了出來,我次,全是特麼的硬紙被子,我說這鞋怎麼這麼硬呢,氣得我恨不得現在就回去找那個店主,將他給生吞活剝了!
“幹嘛呢小星?”大伯出來見我一幅惱怒的樣子直接問起了我來。
“我這鞋是紙殼做的!”我將鞋子拿出來,蹲在地上就哭了起來。
大伯先是一愣,隨後就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好,紙殼做的好,這樣就省了你刷了。”
“不是啊大伯,這是我媽媽給我買的鞋子,早知道我就不刷了。”
我的話剛一說完,大伯就是一愣,隨後表情有些尷尬的說道:“行了,想你媽也不能指望這雙鞋啊,等咱們事情辦完了,回去好好祭拜祭拜你媽。”
我擦了一把眼淚,想把鞋拿出去曬幹,誰知道我手勁沒把握好,這透了水了的鞋子,一下子就散了架。
“行了小星,不要了,這雙鞋子帶在身邊也是禍害,沒了就不要了吧。”大伯見我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再次安慰我起來,“等下讓東子給你帶雙鞋回來。”
無奈之下我就看著這滿地的狼藉,深深的歎息了一聲,“算了,沒了就沒了吧。”
將那些泡爛的了紙被子連同一層鞋皮扔掉,我才看著大伯問道:“大伯啊,他們人都去哪裏了?”
“之前不是說了麼,讓他們都散了。”大伯說完就洗起了手,“咱們休息一天就出發,這次的事情不用那麼多人,等東子和阿海都回來,就該上路了。”
“他們倆不用回去嗎?”我有些意外的看著大伯,我以為就我和大伯兩個人去呢,要知道我身上跟著鬼,我大伯可是會一手的好暗器,仔細想想,我們倆出去那些俗人也不一定可以耐我們如何。
“他們倆,讓走也不會走的。”大伯說完了就問我到底休息不休息。
我看了一下腳上的涼拖鞋,有些鬱悶的說道:“不休息還能幹點嘛,總不能光著兩隻腳丫子到處亂跑吧?”
“到我屋來。”
進了大伯屋就感覺到一股暖意,這扛把子的房間就是比我們的強,暖氣開的那叫一個足。
“你先暖和一下,我給東子打一個電話。”說完大伯就和東西打電話說了給我買鞋回來的事情,掛斷之後給我拿了不少的吃的,“邊吃邊說,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覺得程瑩瑩的情況不太對?”
不太對?這是什麼意思?
“從她身上的血跡我看的出來,那些人應該是她殺的才對,難不成我這個侄媳婦還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人?”大伯一臉探究的看著我問道。
“不是的大伯。”
我沒想到大伯的眼光這麼鋒利,趕緊將昨天晚上鬼出手的情況說了一遍。大伯聽了之後沒覺得震驚反而忍不住的拍手說道:“你身上這鬼很有意思,竟然讓程瑩瑩拿著刀子殺了人,如此一來,怕是那小程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你了。”
“可是這樣做卻是嚇到了她,大伯,你不知道,程瑩瑩很可憐的。”
我的話還沒說完,大伯就擺手阻止了我,“不用為她說話,大伯之前還會擔心這女孩子不會對你死心塌地,現在有了這麼一招,怕是離開你的心思都不會有了,不錯啊小星,要不是麻煩事太多,我現在就想讓你回去結婚了,不過你媽媽才走,你肯定也結不了,這件事情你可不能怪大伯了。”
“大伯您就別開玩笑了,強敵在前,我哪有心思去想那些不著邊的事。”我有些無奈的看著大伯說道。
我這心裏都亂成了一窩螞蟻,大伯卻還有心思開我的玩笑,我就搞不懂了,他怎麼能這麼樂觀呢?
“沒開玩笑,我說真的,這個世界上每天都在上演著生死離別,離開的人永遠的離開了,活著人要好好的活著。”說著大伯拍了拍我的肩膀,“就算再苦再難,隻要還有一口氣在,就要向前看。等咱們這邊的事情了結,你還是要趕緊娶個媳婦,給你爹生個孫子、孫女的。”
大伯的話是那麼回事,畢竟活人不能跟著死人去,可是我現在
“對了大伯,咱們這附近有醫院嗎?”我突然想起了我這心髒的事情,忙著問起了大伯。
“怎麼了,不舒服了嗎?”大伯緊張的看著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