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今天是正文完結的日子。
謝謝大家一路走來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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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地一帶又貼出了大海報。中央禮堂即將再次開放,迎來新講座。
主講人,文學部副教授秦玄旌。
秦玄旌已經兩周沒見我了。不管我打電話,還是去她辦公室,甚至去她的公寓,她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即使是跟我說話,也是有一搭沒一搭,手裏一直拿著紙筆,要不就是書本。
我不怪她。我全知道。
自從無孔不入的媒體在報道上公然提起“京輔大學文學部女教授”之後,一時間在學校裏,針對她的質疑聲不絕於耳。一些激進的教授學生,甚至指責她“喪失了作為學者的資格”。
她又不是自己想上報的!
但是,這樣無情的言論,無論是誰都會受到傷害的吧?何況秦玄旌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當然更加在意。
幾次試圖安慰她,結果都因為她的心不在焉兒未能成行。我心裏很急,又有點生氣。有什麼不高興的,為什麼不跟我說?
秦玄旌,你以為要男朋友是幹什麼用的?!
對,沒錯,我現在還隻是她的男朋友。元旦那天的求婚沒能成功。
原因?
說來慚愧。秦玄旌知道了那一大束玫瑰是我送給她的之後,一高興就突然抱住我狂吻。然後……
我腦子就一片空白,直到我被她推出門,直到我都回到了自己家——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
我忘了求婚。
本來想等到那周周末再試一回的,但是沒等到那周周末,那條報道就打亂了我所有的計劃。
我真是恨死那個寫報道的了!哪一天他要是心髒病發作,需要我做手術,哼。
我會把他交給剛來的實習醫生。
看到三角地上的這張講座通知之後,我有點耐不住性子了。掏出手機,我直接撥通了她的號碼:“這段時間為什麼要這樣勉強自己?”
電話那端的人一愣。“什麼勉強自己?”
“不高興還做什麼講座?!”我的聲音情不自禁地變大了。
“不高興?”秦玄旌稍微停頓了一下。“啊~你是說那個八卦報道的事情?我的確有點不高興。”
“不高興的話,為什麼不跟我說?!”我幾乎是用責備的口氣說。
“啊。我最近準備講座,就是為了讓那些說我喪失學者資格的人閉嘴。”秦玄旌懶洋洋地回答。“與其跟你訴苦,不如我自己也來做點努力。”
這是什麼?典型的秦玄旌式做法吧。
“你別生氣~”她換上一副和事佬的口氣,笑嘻嘻地邀請我,“我又要在中央禮堂開講了~你也來吧?”
“看情況。”我嘴上說,但是心裏卻抱定了一定會去的念頭。
沒有什麼,比現在站在她身邊支持她更重要了。
而且,在中央禮堂求婚的話,應該是個很不錯的選擇。到時候秦校長他們那些重量級領導也會在,正好。
不用事後告知嶽父了,讓老人家當麵看到女兒被求婚的場麵,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