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眾人收帆放錨之際,宋正清和孟浩說道:“白兄弟對我有恩,若是想加入雪千宗,包在我身上!”
“恩,是呀,白大哥,雪千宗的福利,可是豐厚的嚇人,入門就有天丹領喲!”何玲也是慫恿道,孟浩輕笑著點了點頭,心中卻也感覺古怪,自己的宗門,還要你們引薦什麼
四方大船,來到那海中的玉台附近,相隔百丈停靠,孟浩隻見那四方島嶼,和玉台上,隊列齊整,有不少明月閣的海力士,以及一名雪袍男子!
“明月海中玉,雪宗恭四方!諸位海州宗門的尊老,師兄師姐們,小子有禮了!”
那說話之人,是個俊朗有禮的少年,體格強健,衣著華貴,語氣謙卑,聽得各宗尊老,和一眾門人,都是微笑點頭,紛紛拱手回禮,人人心中讚許,這雪千宗貴為海州新貴,明月閣支持的第二大門派,倒也謙和,不似群星宗那般傲慢!
而孟浩心中歡喜,瞧那接應眾人的雪宗少年,正是海小貴!
一年不見,這少年退去了麥色的膚色,皮膚紅潤雪白,體格精壯了不少,想是這一年,定是刻苦修行,服用天丹,如今,已經是個金丹修士了!
“我等是來參見雪宗海比的,怎的不讓我等登山海島!在這玉台停留什麼!”
突然,滿場和諧的氛圍,被一個突兀的聲音打破,孟浩眉頭一皺,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中首的藍光雲行船上,一名藍袍青年,負手而立,身側的白發老者,正是北海門宗主南元道人!
而那說話之人,孟浩也是認得,正是當日,被他折斷手臂的青州州牧之子,馬越湖!
“這馬越湖不是群星宗的弟子嗎?怎的在北海門的船上?”
何玲當即詢問師兄宋正清,可是,沒等他說,鬆紋宗主何丘子便是低聲道:“北海門,乃是北陌海最大的宗門,附屬群星宗,其下亦有不少子宗門,上個月,十門有六者,投奔了雪千宗,這次,群星宗和北海門,正是來找晦氣的!”
聽到何丘子這般說,孟浩倒是明悟,原來自己的雪千宗福利優厚,倒是令不少王宗子門,改投過來,引發了群星宗的不滿,看來,找個機會,要和北鬥星老,切磋一番!
“這位師兄莫怪,山海島乃我宗聖地,沒有雪主批準,旁人不能登島!”海小貴也不示弱,當即朗聲回答,而場中的眾人,許多雪千子宗,也是知悉規矩,那山海島,乃是真空武皇李淳風,賜給孟浩的修行之地,堪比逆光界的存在,所以寶地難入
這一年多來,如鬆紋宗這般,忠心歸順的子宗門,都沒上過島;他人自不必說!
“哼,寶地有禁令,自是好說,可海州全境宗門在此,我亦是代表群星來此,你們雪主怎不親自迎接,未免說不過去吧!”
馬越湖眸子一亮,當即厲喝道。
海小貴頓時麵露厭惡,冷哼的道:“世人皆知,我宗主孟浩,貴為真空皇子,此刻正在聖武院破印正名,您既然代表群星而來,真空、飄雲尊長們,早就上了迎賓島,而你卻混跡於北海門的船上,是何用意!”
那少年言辭尖銳,毫無示弱,孟浩也是欣慰不已,沒想到,昔日的航海舵手小子,如今已經能獨當一麵了。
“我”馬越湖一時語頓,雪千宗卻是早就知會群星宗,三王之宗,可提前子去迎賓島休息;而他師兄聞重和天權長老,也早就去了;身邊的南元道人,直接插話道:“小子倒也牙尖嘴厲,我問你,我門內的三十名弟子,和海濤、遊天兩宗,可投靠你雪千宗了!”
北海門下,有不少附屬的小宗門,這兩個宗門,都是百人之眾,實力不俗,此番投靠了雪千宗倒是令他頭疼的很,而北鬥星老,也是心中不悅的很
“中平萬修,以宗門為基,弟子門人,又不是你的奴隸,我雪千宗福利優厚,道術高超,自然是絕佳的選擇!”
聽到海小貴話,孟浩不由得心頭一沉,這少年倒還是年輕氣盛,那南元好歹是武聖至尊,這般說豈不是嘲笑激將一般!
果然不出孟浩預料,海小貴語畢之際,南元道人立刻氣的麵色鐵青,暴喝道:“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敢詆毀群星武道!”
“何必尊老動手!我去教訓他!”馬越湖見時機成熟,當即攔住南元,縱身飛下了船頭,踏波淩空而去,直接落到了玉台之上,麵露陰狠的瞪著海小貴,凜冽的道:“區區個金丹修士,也敢嘲笑北海門,是不將群星武道放在眼裏嗎!”
海小貴被這一老一少,氣的心中抓狂,當即挽袖道:“你們找晦氣,就找晦氣,這般囉嗦半天作甚,來吧,小爺領教領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