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不管那孟浩是正是邪,這唯一肩負振興真空的皇子,二人斷然不能放過!
孟浩與羅生滅,海天激戰,在那偷天巨獸的頭頂,電閃廝拚之際,兩道極光,陡然衝將上來,兩名武聖天尊的霸道威勢,一經參戰,頓時打的羅生滅猝不及防,心口和肩頭,各中了玄天心和司徒流雲一掌,“噗噗”,銀麵之中,陡然留下一抹殷紅,羅生滅雙手操持刀槍,步子蹣跚,連退了十步,竟是險些墜下獸頭。
兩道極影,陡然出現在孟浩身前,其中,還夾雜的一縷幽香!孟浩驚詫的看著,突然擋在自己身前的男女,竟然是真空宗的武聖尊長,玄天心和司徒雲流!
“你們!”男子驚詫的剛開口,隻聽司徒流雲朗聲怒喝,指著那銀麵主大罵起來:“呔,貪狼星的賊子,吾皇子尊貴非凡,豈能屈尊折貴,與你交手!待我真門長老,來會會你!”語畢之際,這相貌堂堂的男子,陡然出手如電,身子化作一道青煙劍流,“嗖”的一聲,激射而出,“呼”的一聲雲氣激蕩,一柄雲絲浮塵,竟是憑空而現。
而玄天心,手持一柄炫光玉劍,護在了孟浩身前,側麵頷首道:“先前我等,對皇子多有得罪,請皇子見諒,收拾這人,用不著皇子出手!”孟浩一聽,又見那女子目光清澈,神情恭敬,頓時滿腦門的黑線,心中納罕:“這二人變化也太快了吧?”
前一刻,那司徒雲流,還說自己,是用龍雀煞氣,迷惑了武皇心智,騙取了皇子之位,可此刻,這二人卻又成了忠心護主之人,前後的驚變,倒是令孟浩摸不清頭腦,他曾聽劍盲提及,他師父鄒天衍,指名道姓的,說出兩個可能與他外公之死,有關的人來。
一個是那群星宗主羅星雲,另一個,便是這空門長老玄天心!
眼下,這束發雲鬢,紫金華冠,麵容如美貌少婦的武聖天尊,就在麵前,孟浩不由得心中驚疑,目中閃過一絲冷光,也不理那和羅生滅,鬥在一起的司徒雲流,直接捏緊拳頭,沉聲問道:“玄長老,我外公霍天機,死在風災界門附近,你們可有調查過?”
身後的男子,突然沒來由的發問,語氣冷如寒冰,叫這武聖女子,不由得背脊發寒,驚訝的回頭道:“霍長老死在了風災界門?”女子說話的當空,目光對上了那男子的星眸,頓時,那眸子中亮耀如星,強橫的神念,直接衝入了她的腦海,陣陣炙熱的疼痛,襲湧全身,而是,這神念道力,進入玄天心腦中的瞬間,隻是針紮似的劇痛片刻,而後,便是陣陣電擊暖流般的,在她全身散布開來。
神外道中,真空奧義,有一門“神念靈入”之法,可瞬間探查對方的腦海中的記憶,乃是無上神通道力,孟浩說自己外公死在風災界門,這玄天心若是幕後黑手,聽到這話,腦中潛意識,定會立刻閃出與之相關的記憶,她對上自己眼眸的一刻,孟浩突然施展此神通,倒是令這武聖猝不及防,直接失守心神。
而此神念靈入之法,乃是己神元神道力,進入對方腦中體內,孟浩身負雷炎道力,元神中有雷業電火,和冰炎丹氣,也是夾雜了一部分,進入了這女子腦中體內,瞬間,孟浩一成的電流丹氣,化作雷炎真火,自玄天心的腦中,直接襲遍全身,電擊敲穴,留酥陣爽,丹氣溫養,猶如陣陣暖波。
頓時,那玄天心,竟是玉麵生粉,嬌喘連連起來,在男子身前,竟是不能自已,目露癡癡之態,無意間,孟浩的雷息丹氣,竟然使得這女子,如淋春潮,浴暖徜波,渾身便是說不出的舒服,女子驚羞難當,竟是感覺,那瞬間,自己好似曆經男女歡娛,徜徉巫山雲雨一般
“啊哦皇子”玄天心媚眼如絲,直接丟下了手中玉劍,全身軟癱的,直接如八爪魚般,纏上了孟浩的肩頭,一股芬芳入鼻,玉巒欺身壓來,孟浩當即打了個寒顫,收斂道力,定住心神,驚覺過來後,隻見身下的北鬥星老,正萬分古怪,麵露怪笑的瞧著自己。
“皇子嗚”玉手撫麵,溫潤在懷,孟浩嚇了一跳,隻見玄天心,滿目春情,粉麵生媚,朝著自己吐出了一口幽蘭暖風,竟是要索愛求歡的架勢!
“咳玄長老!”孟浩當即猛地捏住女子香肩,用力一搖,玄天心當即從旖旎中清醒過來,驚詫望著她,麵上的潮紅還沒退去,女子已經麵露驚羞,“呀”的一聲,轉過了身去,發現手中的玉劍,落入了海中,女子為了掩飾尷尬,便是低頭墜空,前去取劍
而孟浩瞧著北鬥星老們,一副“怪異”的笑麵,頓時麵露苦澀,心中抓狂,他第一次施展此術,沒想到,卻讓空門的武聖長老,這個兩千多歲的女子,這般失態,真是大出預料
“這靈入之法,竟是被我用成了春宮術要是祖師爺知道了,不會氣的複活了吧?”孟浩當即舉頭望天,心中苦澀至極的感歎起來,腸子都快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