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寂環視場下,隻見萬名劍修,守衛在神像之下,數百藍袍的明月侍女,和海角力士,都紛紛擁簇到了神像之下,漢子當空嗤鼻笑道:“我道是有甚依仗,原來,是勾結了萬劍宗,侄女,我這當叔叔,不得不說你幾句,你竟然邀請外人相助,難道是想引發明月閣的宗門內亂不成!”
“哼!夏寂,禹王血親已經回歸,快快交出明月權杖,拜見新主!”紅拂身側的林老,突然暴怒不已,指著金樓,隔空吼道,直令滿場震驚,這明月閣,自從上代老閣主隱世,十六年來,一直由夏寂掌管明月權杖,這突然出現的少女,竟然是禹王血親,明月閣的新閣主!
“哈哈!你說她是禹王血親,我夏寂倒也認,可是你問問我身後的七十二州牧,和夏家弟子,誰才是明月之主呀!”夏寂忽然振臂一呼,猙獰咆哮起來,而身後以馬超群為首的州牧,和以夏半青為首的夏家旁支弟子,都是齊聲高呼:“我等,隻奉夏州牧,為明月閣的當家人!”
夏半青更是朗聲高呼:“表妹,你是禹王血親,我也是,爹爹執掌明月閣多年,經驗豐富,你還是退位讓賢,禪讓了閣主之位吧!”那白麵胖子一說,眾人都是點頭稱是,高呼著“退位讓賢,明月夏首”的口號,氣的林老和神像下的百名侍女、力士都是咬牙切齒,憤怒不已。
而白玉樓中,陡然飛下一名錦袍少年,指著金樓上的眾人,便是破口大罵:“一群王八蛋,我姐弟倆,才是真正的禹王血親,你們這些小人,枉我爹爹生前,資助之恩了!”七十二州牧,見到錢多多,當即認出,那便是老閣主的親生兒子,夏景遊,可是當著夏寂的麵,又有誰敢出言,而滿場的宗門都是沒見過夏家嫡親,都是朝夏寂矚目而去。
隻見那青麵漢子,目中閃過冷光,嗤鼻大笑道:“小兔崽子,老夫可不認你是什麼夏家子弟,你定是雪千宗派來混淆視聽的,淩天軍給我拿下!”說著,夏寂猛然掏出令牌,那被冷名棄劍氣轟癱在地的三百金甲猛士,渾身閃過一陣金光,紛紛站起身來,蜂擁而上,便是朝著錢多多撲來。
而紅拂秀眉微蹙,心中泛寒,沒想到,這青天白日,夏寂竟然指鹿為馬,矢口否認自己弟弟的身份,七十二州牧,個個都是貪生怕死之輩,倒是沒有一人,敢站出來,替他姐弟說句話,可是,場中三百金甲士兵近身之際,冷名棄已經抱起錢多多,揮手一指,衣袖間轟然傾瀉而出滔天劍氣,“轟轟”暴起,無數劍影激流,瞬間,便將三百金甲猛士絞殺成了一陣金塵粉末。
“呐!”再次見到這冷名棄的通天手段,又是滿場驚寒,這劍道武聖,揮手之間,就輕鬆的抹殺了三百武尊淩天軍,真是手段狠辣,雷厲的很呀!
夏寂氣的鼻孔朝天,大手拍杆,跳腳大罵道:“冷名棄,莫要給臉不要臉,與我明月閣和聖武院為敵,你萬劍宗是不想在中平立足了嗎!七十二洲千戶,給我拿下這萬劍宗主!”夏寂當空暴喝,關三刀等十名海州千戶,和州牧隨行的上百名千戶,都是衝天而起,落下了場中。
而見到聖武院,要對宗主動手,神像下的萬名劍修和十三劍侍,頓時挺身而起,可是冷名棄,隻是讓淩秋心,帶走了錢多多,卻是擺了擺手,揮退了眾人,朗聲朝四方王宗,和露天看台上的各州十萬散修,朗聲道:“我大哥白阡陌,乃是飛龍弟子,隻因那沈輕侯父子,妒忌賢能,要暗中殺害我大哥;這聖武院不查明緣由,便胡亂啟連師令,汙蔑我大哥名聲,今日,我萬劍宗重興道統,倒是要在天下群雄麵前,替我大哥,雪千宗主白阡陌,討回公道!”
聽到冷名棄的話,真空、群星、飄雲乃至場中的十萬散修,都是震驚不已,原來,是沈輕侯要對白阡陌下手,這男子為求自保,才殺了沈青山,若是這冷名棄說的是真的,到是聖武院的失職了,都不查明緣由,便胡亂定罪。
“胡說八道!我飄雲陣宗,親查霧林地脈,那白阡陌殺人,證據確鑿,又和馬玉丹師失蹤,有莫大關聯,請聖武院做主,還我兒公道呀!”沈輕侯當即騰空而起,朝著群雄,激動不已的道,最後更是朝著金樓上的夏寂拱手請援。
“哼,欲加之罪,左右都是你聖武院主掌乾坤,來吧,你們若是能在我劍氣下,活過十招的,我萬劍宗,便是退出明月海!”冷名棄當即劍指一揮,對著五百名武尊千戶,朗聲暴喝,頓時,場上劍拔弩張,氣氛凝重,一場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