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呢,確實是你救了我啊。”林音冉把正在火爐上燒灼保溫的茶壺拿下,同時拿出了藏在櫥櫃裏麵僅有的便宜茶葉:“家裏也沒什麼好招待客人的……”
說著,她又取出了一個白瓷碗,雖然便宜,但卻幹淨。林音冉把茶葉倒了薄薄的一層在碗裏,開始沏茶,整個過程大概進行了四十多秒左右,便有氤氳的熱氣從碗口冒出。
真理奈則是疊著手坐在那裏,不好意思說什麼挑剔的話。
見到真理奈的動作,林音冉無奈地笑了笑,攤了攤手道:“家裏就隻有我和爺爺兩個人相依為命,孤苦無其了。招待不周到的地方請多多包含吧。”
少女的眉宇間藏著一分深深的憂愁,在笑容的反襯下很容易就能發現。
正在觀察林音冉的真理奈隨手抿了一口茶水,險些被燙破舌頭,發出吐涼氣的聲音:“哧哧—”
“恩人怎麼了?”林音冉很順口地說道。
“別叫恩人啦,聽著覺得好老呢。叫我真理奈吧。”真理奈說道:“你上次去帝都酒店做什麼呢。”
“唉……”少女仿佛被勾起了傷心事一般,歎氣道:“我原本是做記者工作的,上次本來打算去帝都酒店采訪他們那裏的老板的,誰知道……”
隊長失散多年的老友麼?真理奈怪異地動了動眉頭。
“……卻到了那隻可怕的怪獸。我想作為一個記者,應該有敢為天下先的勇氣吧。所以就留下來給怪獸拍照了,但是因為人群太混亂了,在後退的過程中受高跟鞋的阻礙扭到了踝骨。”
真是專業的名詞啊,你直接說腳不就行了麼。真理奈“嗯”了一聲,表示自己正在專心地聽故事。
“況且我隻是個實習記者而已,再過半個月就要到實習時間了,不知道能不能被正式錄用呢。”林音冉的臉上出現了可疑的紅暈:“多虧了你們的幫忙,憑著那些照片,我成功地被總編錄用了。”
“那你現在怎麼在這裏呢。”這是真理奈目前最想知道的事情。
“後來在外出取材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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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天的視角。(http://)。
在醒來之後,我隱隱覺得有個地方在指引著我前去,於是我借著分散行動的機會離開了未來,來到了我心中感覺應該去的地方。
雖然不去也可以,但還是想要過去。怎麼說呢……就像是明知道有場演唱會價錢很高,但是噱頭做得很足,所以情不自禁地想要去看看吧。
在走了十幾分鍾、和不少的麻雀打過招呼之後,我來到了一個地方,潛意識裏告訴我這就是應該到的地方了。
這裏覆蓋了一層羊毛絨般的草地,似乎被人精心修理過,小草都很整齊,看著就有種想要上去打滾,試試看舒服不舒服的衝動。
就當我看著警惕地看著四周,緩緩向草地上靠近的時候(絕對不是為了打滾啊!),一個成熟且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響起:
“你的生命波動遠遠強於普通人,幾乎可以與奧特戰士相比肩了呢。是宇宙人嗎?”
啊哈?戒備狀態下的我迅速轉身,想要一睹那個人的模樣。但他同樣反應很快地迅速橫移了數十米,隻在原地留下了一個淡淡的殘影,隻能看到他的臉上帶著一個銀色的麵具。
我的眼皮不由自主地上下搐動了一下:
似乎……
那個麵具……
是正在咧嘴笑著的狐狸臉吧?
這是哪門子的非主流大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