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就有人在驚呼慘了慘了,是天氣太冷了,還是皓的懷抱太暖,明明睡的很早卻起不來,
“老婆早啊”。有人精神氣爽的開門進來。
楚格弱弱的責問:“你是不是故意不叫我的。”
“你睡的太熟了,我不忍心了”。輕輕的吻了一下懷裏嬌小佳人。
“我有上班的。”紅著臉委婉提醒。
“我忘了。”
伸手悄悄去撈衣服,他忘了她可不敢忘。
“今天你不用去上班,我幫你請了假了。”
不等楚格問為什麼,皓就笑盈盈說道:“我們直接去機場,東西我都收拾好了。”
握著機票,楚格的心情很是感慨又是忐忑。
“怎麼,不高興嗎?”這不是她一直想去的嗎,怎麼他在她的臉上看不到一絲快意,反而布滿了掙紮。
“你是怎麼想到要送我這個的。”她記得她沒提過。
“是和小弟聊天的時候,他說的。”
果然是那個多嘴多舌的家夥。
“不想去嗎?”
她很想去,隻是她不知道怎麼和他說想去的原因,或者。。。還是先要不和他說的好,他那麼愛生氣,楚格看了看行李說了別的:“你不去嗎?”
皓很好心情的露出迷人的笑容在,握著楚格的小小手,柔聲寬慰:“爸媽是臨時要去日本有畫展,我脫不開時間,你就當替我去監督那兩個老小孩,不要讓他們闖禍——楚格!”
輕聲低呼抱住突然埋首到他的胸前的小頭顱,微眯的眼掃退那對拉長了耳朵欲湊過來的兩盞老燈泡,心裏暗暗納悶楚格的一反常態,是沒睡醒嗎?
通常她會主動抱他都是在她熟睡的時候,不知道是把他當成被子還是枕頭了,他要不要提醒她,他們現在是在人來人往的機場,最後還是私心占了上風,他舍不得放開懷裏柔軟的小嬌軀:“怎麼了,你就去幾天,不用這麼舍不得我了。”手輕柔的撫著楚格的小小的背。
皓,皓,皓,低低喃語,皓身上清新好聞的味道驅不散她心頭的惆悵。當個有夫之婦真的好難啊,她有點後悔這麼早結婚了,如果現在隻是在交往,她大概就用不著這樣內疚的不得了了吧,可是。。。那樣的話她還有機會像現在這樣站在機場去日本嗎?
這就叫做有底必有失,為此她要付出的代價就是接受良心的譴責吧。她還真的不想是以這樣的方式完成她的日本之行。
“飛機要起飛了,走吧。”大手離開了她的腰間。
“好。”
看著窗外蔚藍的天空,第一次接近藍天白雲,日本我來了。
刺骨寒風蕭瑟的狂吹著,走在天寒地凍人流稀稀的街道上,楚格把自己包裹的活像一隻滾胖的企鵝。
哎呀呀日本這是什麼鬼天氣啊,凍得她想跳腳鼻息接觸到空氣馬上變成白霧,她的上下排牙一直在打架,哈,會不會碎啊。她第一旁的皓媽媽真的是佩服的無敵投遞,深V領線衫外之披了件短裝束腰羽絨。下著皮短裙套長靴,露初修長美美的腿,真是美麗凍人啊。
“媽媽,你不冷嗎。”楚格吸著鼻水很是好奇的問。
皓媽媽露出美美的笑容,聲音甜美依舊,半點沒抖:“還好了,有點耶,但我在心裏說不冷不冷就好多了。”
暈這樣也可以,楚格真的是對她佩服的無敵投遞。
來到日本的第二天,楚格就開始了自己籌謀已久的計劃。
還好皓沒跟著來,這樣她的行動就方便多了,和爸爸媽媽胡亂編了個理由就從畫展處,溜了出來。打了輛車,拿著紙條指手畫腳的和司機說明了要去的地方,在司機古怪神情的注視下,來到了她要找的地方。
哇,這就是傳說中的日本紅燈區啊。楚格孩子氣的圓臉上滿是緊張和興奮。戳戳凍得冰冷的手腳,心下暗喜道:計劃一切順利,耶!
但是隔天後,楚格已經完全變成另一張臉了,興奮全沒了。黑著小圓臉還,在街頭流連,做她最最不歡喜的人凍冰棍了。嗚嗚嗚她真的太可憐了,小嘴上下拚命地嗬氣取暖,她就說嘛,太早嫁為人氣,就是麻煩,害她都不敢在那些店呆太久,生怕自己一時被美色所惑,做出有違人妻道德的事。
不知道他們這行流動性強不強,會不會換地方啊。問了那麼久一直也沒什麼結果,那些個牛郎隻會傻嗬嗬的笑,一點忙也幫不上,真是氣人了。
耶!又是這個討厭的家夥,楚格不耐的揮手要他離她遠點,昨天向他打聽被騙到店裏,一個屁也沒問出來,害她毫無價值的奢侈的消費了一次,揮拳都不怕?
好吧,楚格打開了空蕩蕩的錢包,總算把他給打發了。
真是受罪啊,又要受冷又要受氣,咦?好麵熟的兩張臉,大概那兩張臉也覺得她麵熟,從眼前晃過後,又晃了回來。
“楚格!!!”
哎呀完了,她的手太小,擋不怎麼住她蛋蛋的臉,硬著頭皮迎上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嗨,爸爸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