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胡佑民抽時間去了那家酒店,找到蘇小琴,約她出來談談。她身高約一米六,長得還可以。
找了附近的一家茶館,胡佑民溫和地問她喝點什麼?她局促不安地坐下說:“喝什麼都可以。”
他點了一壺綠茶,給她倒上一杯後問:“你是哪裏人?”她低聲說:“漁陽的。”他笑著說:“那我們是老鄉了。”
看她緊張的樣子,接著說:“不要害怕,我們隨便聊聊。我不會怪你,更不會指責你,我隻是想了解一下你的想法。”
她沒有說話,突然趴到桌子上哭起來,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他心中歎息了一聲,難怪佑軍會喜歡上她。
如此柔弱的女子,怎能不激起男人的保護欲望?何況佑軍長期受宋思潔的折磨,早就渴望找一個溫柔的港灣。
等她情緒平靜些了,他拿了一張紙巾遞給她說:“我不問你們之間以前的交往,隻想知道現在你打算怎麼?”
她帶著哭音說:“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是真的喜歡他,雖然我是從農村來的,家裏很窮,但窮得有誌氣,我也不是貪圖錢財的人。”
他點頭說:“我相信你是個好女孩,也相信你對佑軍的感情,可他已經結婚了,還有一個兒子,你沒有考慮過這些?”
“我想過,我不在乎,我也會對他兒子好,他說了會離婚娶我。”
“那你了解他嗎?他說的話可信嗎?”
“他不是那種花言巧語的人,我相信他說的一切。”
“是的,他是一個憨厚人,但也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如果他有勇氣離婚和你在一起,我不會阻攔,也會祝福你們。”
“如果他沒有這個勇氣,他也不值得你去愛,請你離開他,對你們都有好處。他是我親弟弟,雖然他的感情生活一蹋糊塗,但我不想他雪上加霜。”
她點頭說:“我給他一個月時間處理這件事,如果一個月後沒有結果,我會離開他,也會離開這個城市。”
想不到她看似弱不禁風,卻如此果敢。他真誠地說:“謝謝你,你記下我的電話,以後有什麼困難可以找我。”
晚上,佑軍垂頭喪氣地來了,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看到他這個樣子,劉月香氣不打一處來,開始恨鐵不成鋼地數落他。
胡佑民攔住母親問他:“你現在打算怎麼辦?”他低沉地說:“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的事你去做?”
“我也不想,可我的苦誰知道?”
“你好好和她溝通一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同她談過很多次了,沒用,固執得不可理喻,脾氣又大,沒有公主命,一身公主病。什麼都隻能依她的,依她的也行,關健她的做法不對呀,真依她的,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那你總得拿個主意,有個交待吧?”
“我真不知道,離婚對孩子不好,可這日子真-他-媽不是人過的。”
“你倒是想得遠,和她談戀愛時怎麼沒想那麼遠?”
“當時她也不這樣呀,誰知道變化這麼大?”
“什麼事都有跡可尋,是你沒有注意而已。”
“也許吧,誰讓我命不好呢。”
“不要找借口,要麼好好過日子,要麼離婚,拿出男人的氣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