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迪打車來到江南大學門口的上島咖啡,透過窗戶看著校門口人來人往的學生,不由的露出了笑容,生活四年的地方,充滿了和玲子的美好記憶,今天終於要邁出堅實的一步了。
看到曹玲,吳迪眼前一亮,今天曹玲穿著藍色碎花連衣裙,高挑的身材,瓜子臉,絕對的美女,沒想到曹玲一裝扮,竟然美的如此驚心動魄,吳迪不由的摸摸兜裏的鑽戒。
“玲子,這裏。”
絲毫沒有顧忌的大聲喧嘩,興奮的吳迪並沒有主意到曹玲臉上的尷尬。
“服務員,兩杯藍山咖啡。”
吳迪微笑著對服務員說道,然後炙熱地看著坐在對麵的曹玲。
“玲子,你回去這麼長時間,我茶不思,飯不想……”
吳迪好像注意到曹玲的神色不對,停止了絮叨。
“你不舒服?要不要去看醫生?”
吳迪著急的說到,並沒有看到曹玲緊握的雙手。
“笛子,我有話對你說。”好像是下定了決心,曹玲臉色有些不自然的說到,“我們分手吧!”
吳迪愕然地看著曹玲,不相信曹玲竟然說出這樣的話,而且沒有一絲征兆,畢竟四年的感情,吳迪從來沒有這方麵的準備。
“玲子,你怎麼了?這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吳迪伸手去拉曹玲的手。
“笛子,我們不合適在一起,我要穩定的生活,有車有房,我要結婚,要生孩子,你現在工作都沒有,怎麼養活我和孩子?女人和你們男人不一樣,不能等。”
吳迪好像重新認識了曹玲一樣,雙眼血紅的盯著她,是啊!能夠給對方保證什麼呢?每個女人都有追求未來的權力,吳迪不由想到一句話:男人如果不能給女人想要的,就應該放手。吳迪很想告訴她,我可以給你一切,可是吳迪張張嘴,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什麼時候開始的?”
吳迪現在才意識到曹玲的變化,雖然以前也打扮,可是還是很清新卓雅為主,與現在差異很大。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曹玲有些慌亂的說到。
“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
看著吳迪竭斯底裏的樣子,曹玲有些膽怯的說到:“畢業後找工作的時候,現在我已經在財務局工作了,笛子,這個社會和校園是不一樣的,沒有錢寸步難行,我……我先走了。”說完慌慌張張的走了。
吳迪看著她上了一輛大奔,一眼就認出,那是王傑的車,和吳迪一屆,據說是浙杭市某局長的孩子,母親經商,資產過億。
浙杭市著名的酒吧一條街,太陽的餘暉剛剛從地平線消失,形形色色的年輕男女不斷地湧進酒吧,隨著勁爆的舞曲,搖擺的燈光,人們陷入了瘋狂。
“老板,你少喝點吧,沒有了那個壞女人,你不是還有我嗎?”
說著拉著吳迪的手臂緊緊地擠在一起,此時的吳迪絲毫沒有感到嬌柔的波濤,更不要說黑著臉的吳剛了。
“喝,雪梅,來…幹杯!”
吳迪此時幾乎找不到東南西北了,一下午,吳迪都在不停的喝酒,嘴中還不時的說著讓人不解的話,喝著、笑著、哭著。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狼哥,不好辦啊!你沒看到那個魁梧的保鏢,絕對練過,一下午已經趕跑五撥人了。”
一混混遠遠地看著吳雪梅,不由自主地吞咽著口水。
“那是他沒遇到狼哥我,在我的地盤,是龍都得盤著,走,兄弟們樂嗬樂嗬去。”一群人在狼哥的領導下,向吳迪走來。
“你們幹什麼?趕緊滾蛋。”
吳剛凶狠地盯著眾人,嚇得膽小的不由後退。
“你是哪個蔥,敢在老子的地盤上讓老子滾,兄弟們,揍他,晚上這小妞人人有份。”說著就去拉吳雪梅的胳膊。
吳迪迷蒙的雙眼,看到眼前一人影晃動,迷迷糊糊的大腦有點反應過來,尼瑪,機器人都不放過,頓時胸中火氣外泄。狼哥隻感到眼前一花,吳迪高大的身影擋在他麵前,還沒有反應過來,吳迪的大腳就揣在他的命*根*子上。
“嗚嗷!”一聲淒厲的哀嚎慘叫傳遍酒吧,狼哥白眼一翻,幹脆暈了過去,所有注意到這一幕的不由的夾*緊了雙腿,滿眼驚恐。
狼哥的手下一看,瞬間大腦充血,瘋狂的向吳迪湧來,在自己場子裏老大被幹到,說出去以後怎麼混。
吳剛就像狼入羊群,頓時混混們哀傷遍地,看的圍觀人群大汗,猛人,招惹不得,眼睜睜的看著吳迪三人走出酒吧,同時注意到吳雪梅經過狼哥的時候,高跟鞋無意的在狼哥檔/部經過,地上的狼哥瞬間抽搐不已,眾人雙眼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