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是趙政的,聲音依舊的硬朗霸氣,絲毫沒有一點快要死了的意思。
夜天璣對裁判說道:“可以宣布成績了,我還從未見過中了我的毒藥還能活下來的!”
裁判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像是提示什麼一般。夜天璣眉毛一皺,她可看不懂這個醜八怪裁判的啞語。
“他是說我還沒有死呢!”趙政的聲音從她身後響起,緊接著她便感受到一股危險感,後背一陣發涼,還沒來得及回頭,便被狠狠的一擊,身子如同秋天的落葉一般,緩緩地從空中飄落,落在地麵上,這一擊,趙政並沒有手下留情,她至少得在床上躺個七八天才能醒!
司徒邵貢猛地將自己的輪椅鎖死,因為剛才他仿佛聽到了夜天璣的喊聲,他將輪椅轉過來,正好看見失去意識的夜天璣像是掉落的彼岸花,那誘人的魅力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司徒邵貢呆滯在原地,臉漲得通紅,仿佛摔在地上的不是夜天璣,而是他自己一般!
他對趙政咬牙切齒的說道:“趙政,敢傷害我的女人,我定要將你千刀萬剮!”
聲音在整個賽場上空擴散,那聲音憤怒、沙啞,充斥著難以平複的恨意,還有那麼一絲瘋狂。看台上的人看見那個瘋狂的人竟然是一直溫文爾雅的司徒邵貢,而且此時的司徒邵貢吸血鬼血脈已經完全展現出來,那雙血瞳仿佛現在就要將趙政生吃一般!
眾人還沒有來得及歡呼,便開始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趙政,這裏所有人都知道司徒家的實力,而且也知道司徒邵貢在司徒家的地位,終究不是趙政能夠媲美的!
此時,誰還敢鼓掌!誰要是鼓掌無疑便是和司徒邵貢作對!
鼓掌的隻有一個人,那便是邢月月,邢月月本來便是刑家的傳人,按照身份,比司徒邵貢弱不多少,隻是可惜現在的邢月月隻是空掛著一個名字而已,不然的話,邢月月怎麼會容忍司徒邵貢這麼囂張!
趙政在乎的不是這些,他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邢月月的胸前,邢月月發現了他的眼光之後,從原本的義憤填膺,變成對趙政的怒氣衝衝,仿佛在說趙政是色狼一般。
趙政可不再乎這些,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前,傳音說:“地圖,九天玄衣袖上出現了一幅地圖!”
剛開始邢月月以為趙政開玩笑,可他低頭一看,自己的九天玄衣袖真的出現了一些痕跡,不過現在她可不能打開看,她站起身來,對趙政說:“我去換衣服,等你忙完這裏的事情去找我!”
這邊也沒有多大的事情,隻是趙政的胸口上的血跡還有沒有消失,傷口也是觸目驚心,趙政苦笑一聲,如果當初夜天璣傷害到自己的心髒,自己可就這的是危險了,而現在隻不過是胸前多了五個小洞而已。
遠在傷害的王剛看著這一幕心中暗歎不好,特別是看見找正合司徒邵貢現在的關係,顯然已經沒有辦法和解了!
趙政找到邢月月,將邢月月的九天玄衣袖拿在手中,好好打量著,上麵的自己的確是玉漱的沒錯,趙政要多後會有多後悔,如果玉漱留下的那些日記自己能夠全部看一遍的話,有可能便知道這個地圖上記載著什麼地方,可是現在隻是一個殘卷而已,要想湊齊,必須找到其他兩個九天玄衣袖。
趙政詢問道:“你知道另兩個九天玄衣袖在哪裏嗎?”
邢月月眼神一陣失落,說道:“其中一個在刑家的藏寶閣裏,想要拿到並不難,可另一個是不可能出現了,在我的祖先戰鬥的時候,將一條給丟掉了。”
趙政聽到有些失望,不過他還是將希望寄居在這兩條上,或許兩張地圖便可以將那個地方找到呢!
趙政必須要找到那個地方,不是為了什麼,隻是為了給玉漱報仇,因為之前邢月月說,刑家祖先遇到玉漱的時候,她已經奄奄一息了!
聽到這個的時候,他的心中便怒不可遏,這一點他是和司徒邵貢相似的,絕對不能看到自己的女人受到傷害,他便是一個這麼護短的人!
趙政將尋找九天玄衣袖的任務交給邢月月了,而自己則是前往石家,在石家的地下室內吸收這一地精血!
石生還是一樣迷迷糊糊,不過卻幫助趙政將地下室的陣法解開讓趙政進去,這個陣法是不讓裏麵的能量波動威脅到上麵的房屋,所以趙政可以安心的在裏麵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