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小愛從後麵將他推出去說:“你就別亂說了,快點跟我走吧。”
姬小愛的司機還是忠叔,趙政第一眼看見這個忠叔便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危險籠罩著自己,不過仔細一看忠叔的麵容,還有他的氣息分明就是一個普通六十歲左右的老人。
忠叔看到趙政,眼睛閃過一絲精光,他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小趙,好幾天不見了。”
趙政表示禮貌微微鞠躬,說:“您還是一樣精神。”
“嗬嗬,年輕人會說話是一件好事。老夫很高興,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要去見家長了。”
姬小愛臉色一紅,因為她坐在前麵,就在忠叔旁邊,雙手敲打在忠叔身上,臉色通紅說:“忠叔你亂說什麼,我和趙政隻是普通朋友,他去我家也隻是為了幫我爸爸的忙而已。”
忠叔臉上閃過一絲詫異,說道:“幫忙?您父親可是考古學家,而趙政是一個學生,能夠幫上什麼忙。”
“哼,別想從我這裏套我父親的話,我就不告訴你,看你怎麼辦。”
姬小愛模樣著實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捏著臉龐揉來揉去。
趙政看到姬小愛的家,才知道自己的家是那麼的寒酸。這麼一棟別墅平常的時候隻有姬小愛和忠叔住在這裏。現在姬小愛的父親回來了,這才給這裏多了一些生氣。
“喂,別愣神了,這裏再好對於我父親來說也不如你的墓地好。”姬小愛有些傷神,趙政安慰說:“我會盡快幫你父親解開謎底,我也想知道我兒子還有那些我身邊的人在我的墓地裏放了什麼,是不是真的按照我的吩咐給弄了一個萬人墓。”
姬小愛身子一抖,雖然她不是考古學家,可兵馬俑的事情多少知道一點,現在兵馬俑的始作俑者就在旁邊,她卻聽到如此震撼人心的話語。她雙眼收縮的問道:“你該不會當初真的打算將一萬個人埋進去吧!”
趙政眉頭皺了皺,朝著四周環顧,發現沒有人監聽自己兩人說話,所以才敢將真實的情況說出來,“我為什麼不會?當年最為得道的方士說,隻要我的實力達到一定的程度,就算是死後也屍身也不會腐爛掉,這一萬人是祭品,我身體自動吸收他們的力量進行修煉。幾百年的功夫我便能夠複活。那是真正的複活,不像是現在這個樣子,借屍還魂。”
姬小愛驚訝的咽了口唾沫,說:“你未免太自私了吧,這麼多人的性命。”
趙政並沒有責怪姬小愛,畢竟姬小愛和自己生長的環境不同,如果自己當年也是在這種環境下長大,怕是也不會有那種思想,不過他很慶幸,慶幸自己生長在那個時代,才讓自己擁有如此之多的東西。
走進房間,姬小愛的父親坐在地麵上,地麵上一大張白紙上麵拓印著石碑上的字。姬小愛的父親名叫做姬文生,麵容清瘦,明顯營養不良,頭上還有很多白頭發,看臉上的黑眼圈,昨晚一定沒睡覺,趙政搖頭,一邊欣賞姬文生的做事風格,一邊覺得姬文生的確太過於入迷,就連自己進來都沒有發現。
趙政走到他的旁邊,說:“別看了,這上麵記載著每一年為了給陵墓彙集靈氣所用了多少珍寶而已,這對於打開墓室的門沒有多少價值。”
姬文生的思考被別人打斷,臉上明顯不悅,不過看見趙政和姬小愛在一起,不悅之色立刻消失,笑著說:“小愛的朋友嗎?”
趙政點頭。
姬文生笑著說:“很少見小愛帶朋友回來,你可以隨便玩,不過這幅紙可是一個專業的學術問題,你是看不懂的。”
姬文生仔仔細細將那副紙卷起來,這才好好的和眾人坐在一起。
姬文生看著姬小愛的臉色有些奇怪,眼神中帶著深深的愧疚,而就是這種愧疚引得姬小愛對父親的不滿和反感。
聽到外麵來人了,從一個房間裏走出一個倩影,趙政也沒想到竟然是自己見過的老師——鄭文秀。
“趙政,是你!”
姬文生被這麼多人打擾自然沒辦法繼續研究,神色苦惱卻與要一直賠笑,說:“文秀,你認識他。”
“他是我的學生,也就是當初那個寫出一首霸氣十足的小篆的人,那副小篆你不是給裝裱起來掛在牆上了嗎?就是他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