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仰著頭想想，想到了白小聆和楚毅之間的關係，說道：“呃……應該，是這樣吧。”
肯定是這樣的！
伏龍立刻苦了張臉：“可是絕焰仙門都已經破滅，當天的弟子全都死了，可還是沒有發現耀華。”
“那就看還有誰沒死嘛？”白萱沒有考慮地說了出來，然後暗道不妙。
“誰沒死？”伏龍重複了一遍她的話。白萱心道不好，絕焰仙門百年之約後還活著的弟子基本上就是同白小聆劃等號了！
她暗道不妙，可聽到伏龍後麵的話，她提起的心又放了下來。
“是的，之前李琰君已經遣散了部分弟子，那些弟子多半重回俗世，我們也就沒有細查。”伏龍說的煞有介事，讓白萱相信他沒有意識到白小聆的身上。
可是麻易如不這麼想。
那些個在絕焰仙門裏都不入流的弟子真的會是上仙轉世嗎？而且臨危拋下楚毅，真的是跟楚毅有因果關聯的耀華？
她不信，可白萱的話倒提醒了她。
唐青曾說過上仙不比凡人，輪回轉世不會亂了女仙身份。所以，絕焰仙門尚還活著的女弟子……
“是她？”麻易如不敢相信的把心裏話說了出來，“難道是白小聆？”
白萱的臉瞬間黑了，然後變得蒼白。
“你說什麼？”伏龍疑惑的轉過頭去問她。
麻易如自己搖著頭，也十分不敢相信這一點，抓著伏龍的胳膊說：“絕焰仙門，百年之約後沒有死的，女弟子，不就是白小聆嗎？”
伏龍也搖著頭：“還有初雲，可是這兩位不都已經死了？”
白萱的心裏又稍微好受了一點。
等等！
白小聆死了？
“你們剛才說了什麼？”白萱像沒聽清楚麻易如剛才說的話，問她們，“誰死了？”
“白小聆和初雲。”麻易如重複一遍，愣愣地看著她有些激動的表情，不知道自己那一句說錯了。
這下白萱也搖著頭。
她那天去找萬俟柳的時候，也沒見他說起過耀華已死。
“她們什麼時候死的？”白萱忙問。
麻易如在初雲去世的時候還在仙界，所以這個問題由伏龍為白萱解答。
“都有好幾年了，初雲更早。”伏龍說，還把她們兩個死去的詳細經過都說給了白萱聽。
包括如何瞞著楚毅和紫雲仙門把白小聆騙著淹死在了水底。
奇了怪了！
白萱想了一會兒，“白小聆和柳上仙關係奇好，你們知不知道？”白萱旁敲側擊，掩飾自己內心的驚訝。
“柳上仙？”麻易如和伏龍異口同聲，兩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不知道白萱在說著什麼。
“哎呀，柳上仙，萬俟柳！”白萱急的直跺腳。
兩人大驚：“什麼！”
“萬俟柳，紫雲仙門萬俟柳就是上仙裏的柳上仙！”白萱急的朝他們大吼，“他可是最喜歡白小聆了，你們殺了她，他……”
“上仙怎麼會最喜歡白小聆那個凡人？”伏龍不理解了。
“她就是耀華呀！”白萱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最終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