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你逗誰呢?你來啊?看看你那樣子,怎麼來殺我?”
說著卻是一腳踩在了林芷嬿的後背上,林芷嬿現在那裏還有力氣,悶哼一聲,胳膊一打顫卻是瞬間趴在了地上,胸口的半截斷刃直接從後胸彈出。
四周人群膽怯,卻是後退數步,李斯瘋了!這想法在腦中閃過。
其實並沒有,李斯隻是仇恨和憤怒蒙蔽了雙眼,而現在他還站著上風,他就是想報複這兩個人,自己比他們在玲瓏島多呆這麼多年,自己敬畏的哥哥卻是因為他們兩個人把自己打了一頓,要知道自己的哥哥可是從未真的動手打過自己。
隻聽刑樸義對著李斯嘲笑道:“怎麼來殺你?用你的命來祭奠我前進的道路!”
說道這裏隻見刑樸義握著肩膀的龍尾刀刀柄,一道衝天血柱,緩緩站起身體,微微搖擺的身體,顯然這是身體血虧產生的暈眩,隻見刑樸義握著布滿鮮血的龍尾刀指著李斯低喝道:“我現在!來殺你!”
看著彪悍,比自己還要癲瘋的刑樸義,李斯突然醒悟,這家夥被自己逼瘋了!
“一起上!殺了他!”他害怕了,他沒想到,刑樸義這麼狠,對自己都這麼狠,難道就是為了殺自己?就把肩胛處的長刀拔了出來,要知道看那鮮血噴灑的樣子,顯然這柄刀已經動了要害。
李斯大叫著,四周人的人卻是再次後退兩步,“你們在幹什麼?殺了他啊!不然我們都要死,這麼簡單的道理不懂麼?”四周的人看著蹉跎步伐的刑樸義,被膽怯卻猙獰的李斯提醒,眾人紛紛咬牙切齒,不管是恨透了刑樸義更是恨起了李斯,不過這都不是現在能想的事情,手中的龍尾刀再次揮向了刑樸義。
突然暖流傳遍全身,肩部的疼痛已經不占多少,缺血的感覺也淡薄了許多,感覺到身體逐漸恢複,肩胛傷口麻癢,刑樸義忽然想到了當初人像給自己的石頭。
刑樸義忽然笑了,笑聲傳遍四周,聲音愈來愈大,從小笑變成了放聲大笑。
父親,上天果然還是眷顧著我的。
感覺到體力的恢複,手中提著龍尾刀直朝李斯走去,麵對前麵的抵抗和揮舞著的龍尾刀,刑樸義是避開要害,來了個以傷換命的打發。
看著刑樸義如此狠辣,不少排在後麵的,悄悄然已經溜走。
那帝上王的人如今手裏不知道哪裏又拿來一柄龍尾刀,卻是直接朝著刑樸義衝了過去。
刑樸義是來者不拒,隻要不一刀砍死自己,自己怕什麼?虛晃兩刀卻是朝著對方麵門直劈而去,沒想到對方盡然不閃不避,關鍵時刻刑樸義微微側身,卻是躲過了腹部要害,腰部被劃出一刀,頗深的口子瞬間映紅而出,對方也沒想到刑樸義麵對這種打發也不會閃躲。
可是想法將至卻是已經毫無機會,睜眼看著刑樸義的龍尾刀從天而降,隨後眼前一片黑暗,已經是死的不能在死了!
耳聽身後龍尾刀呼呼作響,龍尾刀隨後一甩,隻見刑樸義對著旁邊的房牆連踏幾步,卻是橫在牆麵連跑數米,這種跑牆的功夫卻是把四周的人嚇的再度一驚,麵對衝上來的幾個雜毛,刑樸義這種瘋狂不要命的打發,真的是來者不拒,擋者必死。
人都會怕,在玲瓏島生活這麼多年,還能活著,就是因為克服恐懼,若是不會克服早就崩潰的自殺了,所以玲瓏島出來的玉鱗衛,都是冷酷,無情,肅殺,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