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三人疑惑的神情,蘇言得意的笑了笑道:“這是我們斜月宮祭戀的場域,其中宛如真空一般,可好玩了,我小時候天天在這裏玩。”
陸豐三人緊跟著蘇言向上躍去,果然沒有怎麼用力,身形宛如樹葉一般輕盈,石塊少說也有上千快之多,但在這般行進下,也不過半柱香的時間。
來到石塊盡頭,一眼望去前方百丈方圓的空地上,立著一個七丈高的巨大鼎爐,此爐三足兩耳十分的古樸。
前方的小童介紹道:“此爐自太古時期傳承至今,是本宮的底蘊之一,象征著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陸豐伸手摸了摸鼎足,一股充滿歲月的氣息撲麵而來,其上雕刻的先民仿佛活了過來一般,個個龍精虎猛,扛山跨嶽,神通廣大。
這些人族先民十分的團結,共抗天災同抵凶獸,受了傷後就回到部落,由族老憑借此爐煉丹,一枚枚流光四溢的丹藥出爐後,仿佛成了精一般,四散而逃,卻被族老一幻化的通天巨掌給抓住。
這些丹藥各個賣相非凡,神光蘊含,霞光四射,那些受了傷的族人吃了後,個個傷勢盡去短臂重生,重返戰場。
“醒醒......醒醒!”一道嫵媚的聲音宛如天音一般由遠極盡,漸漸眼前的畫麵破碎了,陸豐的心神重歸本體,被蘇言拉回到現實。
“看到了嗎,那尊鼎十分的神秘。”蘇言笑嘻嘻地說道。
此時他們已經來到了宮殿之內,陸豐掃視一圈,發現與想象中的不一樣,斜月宮的宮殿座座精美華貴,但宮主的大殿內卻一派樸素。
平常的木桌、木椅,十分的樸素空曠,除了一個香爐外再也沒什麼裝飾了。
木椅上坐著一個神色儒雅的中年男子,其麵色紅潤,一頭烏黑的長發披在腦後,但一雙深邃的星眸中偶爾有一絲滄桑之意流逝,說明不是表麵上那般年輕。
陸豐躬身行禮神色鄭重地道:“見過宮主!”
“不用客氣,來與你的朋友坐過來,我叫姬虛。”中年宮主淡淡的笑著,神色溫和儒雅,一點都不像聖境巔峰的大神通者。
青城與白老剛才並沒有觸摸鼎爐,所以沒有進入到幻境之中,三人坐在左側,蘇言則一臉嬉笑的坐在宮主的旁邊。
“師父,這次沒有經過你的允許就將哪件袈裟給偷出去了,您不會怪我吧。”蘇言低下頭,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
“唉,你這小丫頭生性頑劣,可得好好改改,不然早晚一天得吃虧的。”姬虛宮主慈愛的笑著。
“這麼說師父不怪罪我嘍?!”蘇言瞬間從可憐兮兮的模樣,轉變成笑意盈盈神色,其變臉速度讓陸豐他們歎為觀止。
“那是我有意讓你帶上那件袈裟的,不然你以為能從我眼皮子底下偷走嗎。”姬虛宮主搖頭失笑道。
“啊!師父!”蘇言憤憤的道。
“貓娘姐姐,你白裝了這麼久。”小萌物天真的道,說完後發現不對立馬躺在地上裝死。
“好了,言兒你與貓兒在一旁等著吧,等會為師為你護法。”姬虛宮主吩咐道。
“好的,師父。”蘇言抱著小萌物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陸豐,你那戰技步法應該是戰天帝前輩成名前的絕技,戰龍七步吧。”姬虛宮主雖然是詢問的話語,但語氣卻異常篤定,應該心中有了較大的把握。
陸豐神色一驚,難道對方真神通廣大到,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底細?
看到陸豐的神色,姬虛宮主儒雅的一笑道:“不用緊張,我沒有什麼惡意,戰天帝前輩是我輩楷模。”
陸豐這才安心,既然對方已經看破,在藏著掖著就是自找沒趣了,陸豐沉吟一聲道:“不錯,這戰技步法確實來自戰天帝前輩。”
“這麼說你知道戰天帝前輩的消息?”儒雅的姬虛宮主,突然激動的問道。
陸豐歎了口氣,語氣悲戚地道:“戰天帝前輩早在太古時已經殞落,還有邪天帝、霸天帝、石天帝、絕天帝,一同隕落。”
姬虛宮主喃喃道:“怎麼可能!五天帝名動太古,沒人不知無人不曉,實力通天徹地怎會殞落?!”
“唉,異界來攻,洪荒界十一位不滅者,六人反叛,隻有前輩五人迎戰,那一戰,戰的星空破碎,打的一個星域徹底死寂,曆經一千年之久戰績赫赫,同境界的敵人也不知死了多少,但五位前輩的本源也被打的破碎了,最後化作殘靈反哺向整個洪荒界。”陸豐一字一句的說著,字字鏗鏘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