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若,辰哥他是不是欺負你了?或者說他對你不好嗎?”
權烈的身體被秦雨若小手抱著的不由自主的朝著後座跌去,有那麼一刻他想放縱,他真心實意的想要徹底放縱一下。在這個他喜歡極了的女人麵前!他畢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這樣的誘惑他怎麼可能受得了!
可是不僅僅是因為她是辰哥的女人他才會顧慮這麼多,更因為她是他喜歡的女人,所以他不能把她當做是平時那群女人一樣,直接拉過來連褲子都不用脫就直奔主題的XXOO都無所謂!
他全身狂湧的血液都告訴他,他想要這個女人!想要的發瘋!可是這個女人是誰的都好,是誰的他都可以不在乎,卻偏偏是他好兄弟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欺’這句話就像是一句緊箍咒一般扣在他頭上,讓他連手心都不由的出了汗。這兩種糾結的情緒充斥著他殘存的意識,讓他焦躁極了!
更重要的是他權烈雖然平時是個粗人,但是他不傻,秦雨若眼中忽閃的憂傷他看的分明。雖然他不確定雨若和辰哥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也仿佛在他突然心疼起來的時候,他才發現原來自己對這個女人的感情竟不知不覺間埋藏的這麼深了。
“雨若,我不想你後悔。我是真的喜歡你。如果辰哥他真的對你不好的話,那麼明天我就去找辰哥說明好不好?如果你願意跟著我,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小手輕輕的捂住他喋喋不休下著保證的嘴,秦雨若媚眼如絲的送上自己的唇,“這裏沒有什麼辰哥,有的隻是你和我。”
雖然權烈的確沒有辦法和離夜辰、北堂玨的身份相提並論,但是不管怎麼說他的外形都還算是俊朗、高大,又是他們所在本省公安局局長的兒子。本來,她想到的第一個人,也是唯一一個男人就是北堂玨,現在選了權烈就當是退而求其次一下吧。
當權烈闖入她的那一刻,隱忍的汗水滴落在秦雨若側著頭的脖頸上,緩緩的滑落下來。他發出舒服的一聲喟歎,緊繃如鐵的身體甚至都不由自主的輕輕發抖起來。
她的心就像是一口挖空的井,仿佛直到現在才終於找到安放自己的地方。
她身上什麼衣服都沒穿,就像是晶瑩剔透的瓷娃娃一般躺在他褐色的座椅上。
每個男人在床上都有自己的習慣。當興致來的時候,權烈的習慣就是在前戲的時候並不猴急,而是將自己和對方的衣服像是剝掉雞蛋殼一樣全部脫下來後,最原始習慣,最原始的開始,最原始的歡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