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若從容而恬靜的講說讓小師妹感歎極了,也崇拜極了。師兄的朋友還真是不一樣,不僅男的俊朗,女的溫婉。會做菜,懂得多又講究多的真是好厲害哦!
在小師妹批量的端著杯子出去時,秦雨若唇角邊的笑容悄然的暗凝了一下,隨之將手指慢慢的伸進上衣口袋裏,拿出一隻白色的小瓶子,輕輕的旋開蓋後在裏麵沾了沾抹到一隻高腳杯的杯壁上,才緩緩的重新注入一杯暗漿搖曳的紅酒。
對於那瓶名貴的紅酒,每個人也不過隻能分得小酬一點。不管是懂得,還是不懂酒的人,單是想到這酒的價格也不由得嘖嘖稱奇起來,更何況那濃鬱的酒香,確實令人神往癡醉。可是,大家越是喝的高興了,尤嘉蒂就越內牛滿麵。
嗚嗚,她也好想喝一口哦!看大家都喝的好高興的樣子哦!剛才東子給問她要不要的時候,她才剛想點頭,眼見著離夜辰但淡淡的神色就這樣飄忽過來,她幾乎是唯唯諾諾的收回半探出的小手。她不要被人掛在樹上,不要被狼守夜!
不過··真的不帶這樣的。喝一口又腫麼了,喝一口又不會醉!喝一口又不會屎!他吃了她的飯,卻讓她連口酒都不準喝!而且最重要的還是這是別人的酒,又不是他的!惡霸!針尖男!早知道她就該在剛剛他那碗米飯裏下藥!下砒霜!把他毒的口吐白沫、四肢朝天、腿腳抽搐、含笑半步顛!
1787年的酒呢,人生能有幾個1787哇!
從不能喝酒的委屈轉念到在腦海中擺放處案台、香爐、小稻草人等物件,尤嘉蒂變身為惡毒的容嬤嬤,開始小黑屋活動。
酒過三巡後,大家眼中都已有了幾分迷離之色,其中懷年的臉色甚至暗紅的簡直像豬肝色一樣。離夜辰擺擺手的站起來,臉色幾分醉意的就連那雙黑曜石般的深邃眸子裏都染了一層極淡的霧色。說要借東子的客房休息一下,秦雨若連忙體貼起身的去攙扶離夜辰的手臂。
今晚他們確實喝了不少的酒。關鍵是他們還從啤酒到白蘭地,再到紅酒的一路混喝多來!以他們的酒量就算是一種酒喝的往死裏磕都沒事,最撐不住的就是這種混喝法了。
東子家很大,典型的上下二層小洋樓的布局,在秦雨若前腳剛攙著離夜辰上了樓,後麵不懷好意的笑容便嗤嗤散開來。
“都說男人最後最容易亂.性,哎,你說咱們辰哥會不會趁著這個機會,和雨若在樓上翻雲覆雨的大戰三百個回合啊?”
“拜托!你都說了亂.性!亂.性!知道這個亂的意思唄?亂就是出去偷摸的搞別的女人!雨若分明是辰哥的正牌女友好吧?這還用亂?分明上樓直接急切的幹柴烈火,一觸即燃好吧?”
“我頂你個肺!辰哥又不是性.無能,難道他和雨若在一起這麼多年都沒幹過那種事兒?既然幹過了,還什麼幹柴烈火,看辰哥剛剛醉的那樣,說不定頭才一倒在床上就啥事兒都不知道了!”
“行了,你們幾個說夠了沒!都喝高了吧?開始說話這麼沒口無遮攔的!”東子一臉心虛的瞪眼,丫的要不是有小師妹在這,他早就撕開偽裝的外套,開始大飆髒話了!
好吧,要不是小師妹在這,他一定會是討論的最熱烈也是最興奮的一個!可是偏偏小師妹在好不好!他東子的臉就那麼多,他們不能給他省著點丟啊!
為了不讓臉色有些驚訝和怕怕的小師妹再受到這些人的荼毒,東子覺得先送小師妹回去。這次大家止住先前的‘非議’。一個個安分極了的吃起桌上的飯菜,實則每個人心裏都為東子這種假正經簡直憋笑的肚子都痛!
在東子走後,客廳裏的氣氛又開始重新活絡起來——
“哎,你說一個男人這麼小心的攏著一個女人容易麼?這搞來搞去,還不是為了自己下半身的幸福?”
“話也不能這麼說,那是對自己沒感情的才會那樣。若是碰到一個自己真心愛的女人,就知道不一樣嘍!你看,辰哥寵雨若可是有目共睹的吧?”
耳邊權烈和懷年你一眼我一語的道,莉莎還偏偏像個男人似地在他們的談話中插上一句,搞得尤嘉蒂都不由得羨慕起那個提前離席的小師妹了。
她不由自主的往那樓梯上看了一眼,不知道離夜辰打算休息多長時間,她好想回家哦!
他和秦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