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是的,瑞文斯頓將會在自己的內訌中崩潰,甚至不能夠撐過倒計時。
“這是一項會激起很多反對的決議,國王。毫無疑問,你問我我也會實話實說,每個人都會想當國王,每個人都會想擁有無尚的權利,但是為了這個國家,我必須做出我自己的實際回答。”
格裏高利國王微笑著搖搖頭:“你真的認為國王這一職相當簡單嗎?有些時候,我真希望自己是一個普通人,就不用擔憂這麼多了。作為國王,你很多時候都會承受相當的壓力,也要做很多抉擇。盡管這些抉擇有的時候看起來相當的不切實際,但是為了王國的長期發展,你必須以自己非凡的勇氣和決心去完成這一切。”
約瑟還是在沉默。他的心中交彙出許多幅畫麵,有自己光榮通過,得到成千上萬人歡迎的,有自己跪倒在王座麵前,身邊站著各個指責的貴族的。每一次王位更替,如果沒有強有力的支持,各式各樣的稱王者都會乘機動亂,國家又會陷入一種混亂狀況當中。
他覺得自己口幹舌燥了,他的喉頭緊動著,他慌亂的說:“吾王,你為什麼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我一定會盡自己的全力幫助你守衛自己的王國的,你能夠一定長久的統治下去。”
格裏高利國王輕蔑的笑了一下,是笑這樣的說法,他聽過這樣的說法太多次,他也見過太多的事情,可是眼前擺在他前麵的事情,讓他相當恐懼。
“作為一個國王,當然會需要麵對很多的困難,解決很多的事情。但是約瑟,我必須對你坦言相待,當麵對鬼武士軍隊的時候,我的內心閃出恐懼和疑惑:要是不能夠打敗敵人怎麼辦?要是人類就這麼失敗了怎麼辦?要是在這場戰鬥中沒有多少人能夠活下來怎麼辦?然而這僅僅是個開始,以後還會有更加漫長的道路,也會有更加艱苦的戰鬥和艱難的想法,但是我不認為自己能夠一直堅持下去,不能夠一直活下去。因此,我需要一個接任者。”
一個長期的恐懼和緊張,誰沒有呢,約瑟自己也是在長期的恐懼當中生存著,如果失去了恐懼,自己的生命也就不存在了。
他提起一股莫名的勇氣:“我會盡力幫助你,吾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