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月瞬間驚醒,悔恨,痛苦滾滾而來。他和傾一笑都不知道,紫鳩花開之時動用靈氣對戰就會成為無影無形特別自然的春藥。仇月愣愣的看著傾一笑決然離去的背影,撕心裂肺的痛苦蔓延開來。他知道,傾一笑不會原諒他了,不會再愛他了。
這種劇烈的疼痛,再次傳到了劉雲威的心髒。
不知不覺中,他們做出了同一個動作。捂著胸口,一臉痛苦,輕聲喚到:“一笑…………”
好痛,好痛,心口真的很痛。劉雲威半蹲在地上,疼痛使他的臉皺成一團,不停地呻吟著,也不能舒緩他的痛苦。這種模樣,就像心髒病病人突發心髒病一般。仇月有多痛,劉雲威就有多痛。
“喂,你怎麼了?”寧靜的聲音忽然響起,語氣中的關心絲毫沒有掩飾。
劉雲威緩緩睜開眼,陽光燦爛,刺得他沒有辦法正視隻能避開。
寧靜緊緊的盯著劉雲威的眼睛,緊張兮兮的說道:“我還以為你不會醒過來了呢。嚇死我了,你不知道你剛才的臉色多麼痛苦,好像突發疾病似的。”小臉上依舊心有餘悸。
突發疾病?原來自己是夢中痛醒的,劉雲威微微側臉迎上了傾一笑的目光,心裏頓時產生喜悅和疼惜。她變了,變了很多,自己都快不認識了。想到這裏,劉雲威心裏打了個冷顫,這想的是什麼,好想他們早早認識一樣。在夢裏那種知曉仇月心聲同化他的喜怒的害怕又再度襲來,他感覺自己快要不是自己了。
傾楚茉也是瞪大的眼睛看著劉雲威,不明白這又是怎麼了,怎麼連個休息的時間也沒有呢?事情一波接一波,小心心髒受不了啊。
肖道子隻是平淡的瞄了一眼,平平淡淡的說著:“就是夢魘而已吧。”
“對,夢魘。”劉雲威堅信的說著,別人都清楚他底氣不足。不單單是為了令別人相信,更是要自己相信。夢的可怕,驚人不能眠。他自己將要不再是自己了,那他又是身處何地?怕是那時有人喜有人悲,卻都不是為了他,而且他愛的女人就和那個男人在一起。這種悲哀,又有誰可以體會。這不是落葉秋風的多愁善感,也不是夕陽西下的淒涼,或許就是說不清這種悲哀是什麼。
悲哀,心涼,枯竭。。。。。
心碎,無聲。。。。
寧靜深深鄙視了劉雲威一眼,夢魘?!這個借口太扯了,扯遠了沒人信的。“喂,你不會是有什麼病吧?要是會感染,離我遠點。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死,還是病死。”寧靜嫌惡的說著,心裏卻是不一樣的想法,又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家夥。這裏的人心裏都有秘密,不能說不能被信任的秘密。
劉雲威淡定的說了一句:“沒錯,你最好不要靠近我,我就可以多活幾年。”
“混蛋,敢頂嘴了,找抽啊?!”寧靜聽了,還沒有說完劉雲威就見有一個大手印鋪天蓋地卷帶著疾風襲來。
姑奶奶,我上輩子欠了你的還是怎麼?
劉雲威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他還是懦弱的選擇了忍讓。半天也沒有感覺到疼痛,微微眯開一條小縫打探情況。
“一笑。。。。”
劉雲威怎麼想也想不到,是傾一笑抓住了寧靜的手,才沒有再次發生“慘無人道”的一幕。一笑,你就是我的天使。。。。
正當劉雲威美滋滋的冒泡的時候,傾一笑毫不吝嗇的說了一句瞬間把他踢下穀底。
“真沒用。你投錯胎了,不該做男人。”如此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就像再問你吃了嗎,一下子把劉雲威打入冰窖。
劉雲威一臉傷心的表情,寧靜又心疼了。
“喂,就算你是王又怎麼樣,就這麼瞧不起人啊。”寧靜雙手叉腰,典型的潑婦罵街形象,和傾一笑的優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傾一笑淡淡一笑,緩緩開口說道:“你沒有發現我沒有瞧過你嗎?你們,就是累贅。孤告訴過你們不要再跟來。”平平淡淡的語氣,不知道有多麼囂張。
肖道子關心的盯著傾一笑,她有開始了,越發不想她了,越發暴躁了。
“傾一笑,你!!!!!!!!!”寧靜恨恨的瞪著她,仿佛要把傾一笑嚼碎了再咽下去。
“不要沒大沒小,孤名豈是你能直呼。”傾一笑表麵的平平淡淡,心裏總是有一團怒火不能發泄。然而對這怒火,卻又不知從何而來。生氣,生氣,她就是莫名的生著悶氣。雖然精靈的熱情好客,但是傾一笑就是不安心,覺得此去無回啊。
寧靜聽了咬牙切齒,若不是身份的差距,她早就要鬥得你死我活。傾一笑,你以為你是誰。如果你不是王,沒有人會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