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斯特爾福不大,但在安靜的課室裏麵可是早就傳開了,光頭老大吉瑞•海納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說道:“漢斯特爾福是不是瘋了啊?”
肖罕•啊森也不搭話,起身信步走到漢斯特爾福跟前,說:“漢斯特爾福導師,按照規定,你是沒有權力開除學生的,還請你弄清楚自己的身份,當然什麼時候你可以取代了祖魯祀特勒院長的話,歡迎把我也開除了。”
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肖罕•啊森並沒有和漢斯特爾福說什麼多餘的廢話,短短一句話就告訴了漢斯特爾福他一沒有這個權力去開除學生,二說了雷雨是祖魯祀特勒院長的人,你是輕易不能去碰的,否則就是不給祖魯祀特勒院長麵子了,肖罕•啊森最後還譏諷到了說漢斯特爾福永遠爬不上嬌月學院院長這個位置,否則肖罕•啊森就會請求漢斯特爾福把他開除出校。
漢斯特爾福哪裏會聽不出肖罕•啊森的話中有話,不過他倒是十分沉著,冷笑一聲,說:“肖罕•啊森同學,我身為導師又怎麼會隨意將學生開除出校呢?不過隻要你是違反了任何不該去違反的規矩,我就一定會按照正常的程序將肖罕•啊森你進行處置……不管是什麼人也不會能包庇到你的,你等著吧。”
肖罕•啊森眯了眯眼睛,說:“好,我等著。那麼不知道漢斯特爾福老師你今天來是為了什麼而來?”
漢斯特爾福抖出一張通知書,肖罕•啊森奪過一看,上麵寫的正是嬌月學院要開始雷雨的通知書,但沒有寫任何原因。
肖罕•啊森說:“這通知書是真是假呀?不會是漢斯特爾福老師你偽造出來的吧?這樣的惡作劇可是不怎麼好玩的啊。哪裏有開除通知書上麵什麼原因都沒有的,你的偽造技術也太差勁了吧,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很嚴重的嗎?!”肖罕•啊森說著用力將通知書一把拍在桌子上,桌子受力馬上就陷下去幾分了。
漢斯特爾福理了理自己的衣襟,說:“這桌子啊還是嬌月學院的財產,還請肖罕•啊森你珍惜啊,從今天開始這桌子就你用吧……另外這通知書呢就是院長辦公室發出來的啊,是真是假,還請雷雨同學去院長的辦公室查證一下吧。”
肖罕•啊森心想:“這特魯利司伯爵的事情昨天不是解決了嗎,怎麼今天又出問題了呀?難道看雷雨毀了院長辦公室,祖魯祀特勒院長就這麼要將雷雨開除了?這事情還真是奇怪啊。”
肖罕•啊森看向雷雨,雷雨並沒有什麼嚴重的變化,隻是淡淡說了句:“好,我們就去找祖魯祀特勒院長看看是什麼情況,請帶路吧,幸災樂禍的狗老師。”
漢斯特爾福說:“雷雨,就算你不再是我的學生你也可以稱呼我為漢斯特爾福先生,這也是你素質的體現。”
“是嗎?漢斯特爾福先生嗎?我還以為隻是一隻會幸災樂禍的狗而已,”雷雨冷冷地說,說著就往課室外麵走去。
肖罕•啊森說:“等等!”
雷雨轉過頭去問:“怎麼了?”
肖罕•啊森說:“雷雨,我和你去吧,沒事的!”
雷雨說:“不用了,有狗……一般敏感的漢斯特爾福先生和我去就行了,”雷雨說著看向漢斯特爾福先生,說:“漢斯特爾福先生,請跟在我的後麵,別到處去聞,這也是體現你素質的時候了,你說對嗎?”
漢斯特爾福也不說話,踏著大步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