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沐陽用自己沒有受傷的手捂著胸口,說道:“呀,真的,好害怕啊。劉禦子啊,嚇死我了。”說著,王沐陽壓低聲音說:“你難道沒有聽說劉禦子是被我殺死的嗎?”
蒼鬆勁的臉色瞬間蒼白:“不可能!憑你?”
王沐陽笑道:“當然了,是別人首先封印了劉禦子,然後我動手把他殺了。是他害了家父,既然你和劉禦子很熟,那我就把你也當做是劉禦子的幫凶吧,沒有冤枉你,對不對?”
蒼鬆勁麵色蒼白:“你怎麼知道我是幫凶?”
王沐陽道:“我隨便說的,沒想到你承認了。好吧,明確的告訴你,你今天完了。”
說著,王沐陽取出來了一柄匕首。
蒼鬆勁以為王沐陽要活剝了他,嚇得把褲子尿濕了。
看來尿褲子並不是個別行為,而是天光門的傳統。
分布在台下的蒼鬆勁的死忠們已經開始向著台上撲來了。
天光門裏麵能人不多,除了四大護法。
那些蒼鬆勁的死忠的戰鬥能力都不高。
克拉麗莎•溫莎一個人便可以將他們全部擊退。
王沐陽拿出了匕首,並沒有直接刺向蒼鬆勁,而是向著自己已經發黑的手掌割去。
然後流出一股黑血,並且取出了三枚毒針。
王沐陽用手捏著三枚毒針,對蒼鬆勁淡淡的笑了。
蒼鬆勁似乎猜到了王沐陽想要做什麼,於是他急忙說道:“慢著!我有解藥。隻要你放過我,我可以給你解藥!”
王沐陽冷笑了一聲,說:“你什麼時候能說一句實話呢?劉禦子的毒針無藥可解,你以為我不知道?”
說著,王沐陽輕輕的將三枚毒針刺進了劉禦子的胸口。
然後拍了拍手,對景衝說:“放開他吧。既然他有解藥,讓他自己服用解藥就好。”
王沐陽的話還沒有說完,蒼鬆勁已經麵色發黑,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蒼鬆勁艱難的抬起手指著王沐陽,說:“你也會死的!就算你做了天光門掌門,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王沐陽蹲下身去,湊在劉禦子的身邊,輕聲說道:“不用你擔心,既然你都快死了,我可以告訴你,其實我是暗黑係鬥者,所以劉禦子的毒針的毒性,我自己的身體可以自行分解……”。
蒼鬆勁還想說些什麼,但是他已經沒有力氣了,吐了一口黑血,死掉了。
王沐陽舉起手中的天光門掌門玉符。
景衝立刻會意,對著眾人喊道:“天光門從此易主,新掌門便是王沐陽王公子!”
王沐陽咬了咬牙,心中絞痛,哇的吐了一口黑血。
王玥靈顧不上隱藏自己的‘光明係鬥者’的身份了,飛快的上前,運行‘治療之光’給王沐陽療傷。
王沐陽的痛苦稍稍的緩解一些之後,景衝迅速的召喚雷係蒼鷹,準備帶著主人離開。
這個時候,克拉麗莎•溫莎不愧為公主,他雖然沒有直接管理過一個帝國,但是一些管理才能,她耳濡目染的學到了很多。
克拉麗莎•溫莎直接走向了依然跪在地上的四大護法的大長老清溪,然後對清溪說道:“長老,王掌門要去療傷,天光門的大小事務暫時有你打理!”
清溪道:“放心吧!”
克拉麗莎•溫莎轉身走向了王沐陽,王沐陽用自己的已經變黑的手,豎起了大拇指。
王沐陽另一隻手,捂著胸口,對著台下所有天光門的弟子喊道:“所有天光門弟子聽令!在我離開之後,天光門由清溪長老打理!有不服者,格殺勿論!”
王沐陽被扶上了雷係蒼鷹的後背,幾個人跳上了雷係蒼鷹,呼嘯著離開了。
路上,王沐陽痛苦難耐。王玥靈不停的用‘治療之光’為王沐陽鎮痛。
當王沐陽的痛苦稍稍的緩解之後,王玥靈問克拉麗莎•溫莎道:“克拉麗莎,你怎麼知道那個清溪長老是一個可以信賴的人?”
克拉麗莎•溫莎苦笑了一下,說:“這也是無奈之舉,畢竟我們對天光門的理解太少了。首先,從四大護法的表現上來看,他們看起來不像是絕對效忠於蒼鬆勁的,他們應該是因為什麼原因不得不寄居與蒼鬆勁的門下。然後,就算是清溪沒有我們想象的這麼好,在第一時間,我們將權力交給他們,他們首先感受到的自然是信任。他們從我們這裏得到了蒼鬆勁不可能給他們的東西,所以就在這一瞬間,他們心靈的天平應該就已經偏向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