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洛還在笑嘻嘻地跟著其他人聊天。
張晴空那個小心髒啊,如同怒火攻心,於是她的另外一隻腳也踩了上去。
唐洛自然也不認輸,也用剩餘的一隻腳踩了上去。
於是兩個人就這樣一直保持這個姿勢,誰也不讓誰。
唐洛是國際殺手,就算趴在一個地方幾天不吃不喝不動不撒尿不拉屎,也不會感到不舒服。
而張晴空則是保持這個姿勢良久。早已受不了酸痛了。
張晴空伸出食指小心地戳了戳唐洛的腰間,然後露出楚楚可人的表情,指了指下麵,意思是讓他放過自己。
唐洛吃了口醬排骨,細細品味,然後疑惑地對張晴空說道:“什麼?”
張晴空已經知道了唐洛的德行,於是小聲說道:“那個把我放了行不行?”
“不行!”唐洛故意吼了吼嗓子,說道:“今天誰不喝醉就是跟我唐洛過不去,今天我們要不醉不歸!”
見唐洛不領情,於是也變臉了,一把奪過五糧液的瓶子,倒的滿滿的,然後一口喝下去一大半。
五糧液這種酒純度很高,你讓唐洛這麼喝也受不了。
於是張晴空立馬就裝出一副醉了的樣子,趴在桌子上麵,大聲吼道:“唐洛,你摸我就算了,我認了,可是我肚子裏還懷著你的孩子啊,你怎麼忍心拋棄我啊!”
“什麼!”唐洛和張少群同時吼道。
“唐洛,你這個畜牲,連我妹妹也敢動!”
張少群早就看唐洛不爽了,沒想到竟然還辜負張晴空,這讓他怎麼忍的下去,立馬站起來逼問。 “張晴空!”唐洛怒道。
“嗯?”張晴空擺了擺手,睡眼惺忪地說道。
“你大爺的!”唐洛罵道。
張晴空趴在桌子上不回應。
唐洛一把把張晴空當做小雞拎了起來。
“哎哎你幹嘛。”張晴空感覺自己雙腳騰空,大叫道。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睡意朦朧。
“你剛才說什麼?”唐洛威脅道。
“你你你摸我!”
唐洛一把擰向張晴空的耳朵,完全沒有一點憐惜,說道“再說一遍?”
“哎呦別呀,疼死我了。”張晴空的聲音不像剛才一樣朦朧了,而是直接尖叫起來了。
“看看,這是誤會。”唐洛無奈地攤了攤手。
“不是誤會。”張晴空揉了揉通紅的耳朵,焦急地說道。
ps:在一處略顯陰沉的辦公室裏,兩個人影,麵對麵坐著。
馬雲翹著二郎腿,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才漫不經心地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陳若風有些裝逼地擺了擺手,說道:“在下便是陳若風,陳年往事,不過是一若春風,陳若風的陳,陳若風的若,陳若風的風!”
“哦,好,好,好名字!”馬雲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雙目瞪的滾圓,連連稱讚道。
“那你有什麼規劃嗎?”馬雲又問道。
陳若風高冷地搖了搖頭,說道:“別介,別介,我不過是一個寫書的。我的規劃是先寫小說寫個五年,然後等22歲畢業了,出去找個職位掙點生活費,然後晚上回來碼字。堅持個幾年。再去北京,用手裏掙來的錢開一家小店,不要太忙,悠閑一點就好,然後定定心心的寫小說。”
“哎呦,不錯呦,這個規劃很樸實,我鼓勵你呦,你等著,等會我就讓我秘書出資把那個張什麼什麼謀的弄過來,給你的小說拍一部電影!”馬雲大義凜然地說道。
“哎,那麼客氣幹嘛,咋倆誰跟誰啊。”陳若風不懷好意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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