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閻王看著一言不發的卓長老,寧長老道:
“你們兩個的意見呢?”
卓長老道:“還不是發難的時候。
掌門的實力還沒有完全恢複,往後拖對我們有利。
一旦內亂,撲過來絕不是靈穎門一家。
即便在內鬥中我們獲勝,也會被那些撲過來的勢力淹沒。
而崔浩他們同樣忌憚這一點,也不會發難。
現在隻能暫時維持表麵上的和睦。
而離火兒還會進入秘境一段時間。
他背後的實力,是不會讓宗門亂起來的。
各位還是暫時忍耐吧,表麵上裝作一團和氣。”
左閻王歎口氣道:“我何嚐不想到手。
崔浩他們就是宗門敗類。
早就應該剪除他們了。
但掌門卻一再姑息他們。
致使碾成如今的大患。
但真要發難,也未必能贏啊。
即便贏了,也無比慘烈。
到時任何一個勢力,插上一腳,雲穎門都會覆滅。
而靈穎門是絕對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的。”
左閻王長歎一聲:“拖吧!忍吧!
看上天給不給雲穎門一條活路了。”
其他長老聽了,眼裏暗淡無光。
雲穎門的處境讓人揪心,但又毫無辦法。
一個個都垂頭喪氣的走了。
三日後,宗門高層會議室裏,宗門高層濟濟一堂。
宗門高層實質上早已麵和心不合。
自打掌門雲光出事後,宗門已分成了兩派。
一派以副掌門崔浩為首。
另一派以執法堂左冷常為首。
兩派已有火拚之勢,但迫於種種原因,又不得不維持表麵上的一團和氣。
故此,每一次高層會議,氣氛都很凝重。
一個個圍坐在一張巨大的圓桌邊,一言不發。
沒人提崔峰在比試上動手腳的事,似乎都已經忘了。
這一次會議是因為流嵐的事而召開的。
流嵐進入會議室後,那顆心跳動得很厲害。
他生怕宗門會拒絕他的要求。
因為他索要的東西對學院而言太重要了。
果然,流嵐提出自己要的東西後,會議室內一片嘩然。
率先站出來反對的是左閻王。
“你瘋了嗎?竟然索要千年‘寒髓玉’。
你這是挖宗門的根基,置宗門於滅亡之地。
不行!絕對不行!”
寒髓洞,是雲穎門立宗之本之一。
哪怕雲穎門如今處於落魄之際,其他勢力也不敢輕易動雲穎門,寒髓洞就是原因之一。
寒髓洞的至寒之氣,一旦完全釋放出來,會導致萬裏冰封,生靈寂滅。
因此,要是雲穎門心存玉石俱焚之心,來犯的勢力,同樣會毀滅。
一個勢力能屹立萬年不倒,總有一些底牌。
而寒髓洞的核心之處,就掌控在曆屆執法堂堂主手裏。
曆屆執法堂堂主都是宗門的忠魂。
他們隻忠於宗門,不忠於任何個人。
而維護宗門安危就是他們最大的責任。
但崔浩聽後,卻大喜。
他認為流嵐還有利用價值,果然不錯。
這一次,小蠢豬竟然來挖學院的根基來了。
支持,一定要支持!
左閻王控製著寒髓洞,讓崔浩忌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