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聲中,帶著酣暢淋漓。
他第一次把自己的肉身力量,和血脈力量,完全釋放出來。
強悍的對手,讓他攀登一次又一次高峰。
這樣的感覺讓他變得越來越瘋狂。
流嵐瘋狂嗷叫,如同發了狂金色雄獅。
遠處山峰上,兩個老子驚呼。
“這怎麼可能?”
那小子彪悍得一塌糊塗。
不單與小姐轟得旗鼓相當,而且對轟了二個小時了,還不落下風。
如此詭異的感應期修者,他們這麼老了,都沒看到過。
兩個老子驚訝到了極點。
又一次猛烈對轟後,流嵐大叫道:
“停,暫停!等會再打!不好了,要死了!”
說完後,掉頭就跑。
“小姐,他輸了,要逃跑,快追上去打!”小月高興得直拍巴掌。
但酒窩美女卻有點發愣,目送著流嵐離去,心裏震撼到了極點。
一個感應期修者和她對轟了二個半小時,絲毫不落下風,匪夷所思。
對方明明瘋癲了,卻陡然間蹦出幾句十分正常話出來,詭異到了極點。
對方並沒有力竭,戰力依舊彪悍,卻蹦出“要死了”的話出來,莫名其妙。
小月見小姐不去追,一跺小腳,就去追流嵐。
流嵐跑到鳥兄身邊,急忙俯下身子查看鳥兄的情況。
頓時哀呼不已。
他打得痛快不已,卻把鳥兄忘了。
鳥兄剛剛好一些,但依然承受不了劇烈的震動。
他和酒窩妞轟擊越來越凶猛,山搖地動的。
鳥兄離得雖遠,但還是受到了波及。
流嵐猛然想起後,火急火燎往鳥兄這裏跑。
流嵐到了鳥兄旁邊後,一查看,哀呼。
鳥兄的傷本來好了一下了,此時再度惡化。
“不許跑,輸了就想跑,沒門!打屁股!”
小月跑過來,伸出兩個小手攔著流嵐。
她對流嵐之前所說的賭約記得很清楚。
挽起衣袖,就準備打流嵐的屁股。
流嵐鼓著血紅的眼睛,瞪著小月,罵道:
“都是你做的好事,好不容易把他救過來,又要死了,都是你的責任,你就是個小惡魔。”
小月被流嵐那血紅的眼睛瞪得有些發毛,但依舊強嘴道:
“你,你,你亂講,他死了與我有什麼關係。”
流嵐狠狠地說道:“不是你胡攪蠻纏,他會死嗎?
他要是死了,我讓他變成鬼,天天纏著你。
吃飯也跟著你,撒尿也跟著你,睡覺也跟著你。”
流嵐的話讓小月毛骨悚然。
這世上有鬼,而且十分詭異。
像她這樣的年紀,哪怕是修者,也十分懼怕那種詭異之物。
“不要!”
小月嚇得尖叫一聲,臉都轉色了,拔腿就跑。
流嵐冷笑道:“小丫頭,你要是跑,就死定了。
這人很強大,死了以後,變成鬼,會有多麼恐怖,你應該很清楚。”
小月嚇得再度尖叫:“不是我害死你的,你要找就找害死你的人。”
她們的身世不一般,知道這世間修者並不是唯一的一類強者。
這世間有很多詭異的東西,不但強大,而且很可怕。
正因為清楚,故此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