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半張臉在暗處,看不清表情。
這是他第一次看歐歌現場,太具有感染力了。
整個人都發著光,碎發隨著音樂節奏擺動著,一手吉它帥氣十足。
聲音極具穿透力,沒有聲嘶力竭,卻讓舞台下的人可以感受到她的情緒。
周圍都在吹著口哨,海嘯般的歡呼。
一曲結束,有人喊著再來一手。
歐歌已經丟下吉它,跑下來。巴西人極為熱情,跟歐歌打招呼,誇她唱的很好聽。
雖然不明白,可是歐歌還是不斷說著謝謝。
有些迫不及待想回到白先生身邊。
歐歌臉微微有些紅,想到這首歌是給白先生唱的,就很不好意思。
白先生卻拉著她去了偏僻海灘。
還沒說話就被白先生壓在椰子樹下,吻了上來。
歐歌攀上白先生的脖頸,回應著他。
一吻結束,歐歌問白先生:“喜不喜歡。”
白先生說:“不太喜歡。”
歐歌一愣,看著白先生。
白先生低著頭,回望著歐歌:“你可以在家裏偷偷唱給我聽。”
歐歌大概不知道她在舞台上樣子多麼自信,誘人。白先生想藏起來,誰也不給看。
他一個人的歐歌。
歐歌眼裏有星星,這樣的白先生實在不多見:“白先生吃醋了。”
“嗯。”白先生很坦然,他摸著歐歌眉眼,帶著有些愜意的笑。
歐歌親昵的靠近白先生用鼻子碰了碰他的臉:“那要怎麼辦,白先生要這麼說,我都快要放棄自己當天後的夢想。隻給白先生一個人唱歌。”
歐歌說這句話時候並沒有走心。
白先生卻問她:“你真這麼想?”
歐歌笑嘻嘻:“沒有什麼比白先生更重要了。”
白先生也笑了:“傻孩子。”
然後放開她,朝著前麵走去。
歐歌不開心了:“我哪裏傻了?我也不是孩子。”
白先生加快了腳步,歐歌跟著他,不太服氣,追著白先生道:“我才不傻!”
白先生敷衍極了:“嗯,不傻。”
歐歌皺著眉:“我真不傻!”
“對對對。”
“草。”明明就是哄小孩。
還敢說髒話,白先生拿出老一套,斜眼瞅著她:“你怕是時間太久沒有寫檢討了。”
歐歌現在一點都不虛,撲到白先生背上:“不是一炮一篇,應該抵完了吧。”
白先生很自然背著她,卻還是要跟她算賬:“你把利息忘掉了?”
利滾利,怕是要還到白先生變成老頭了。
反正他們有一輩子時間去慢慢的算這筆帳。
狂歡一直持續到半夜兩點,歐歌吃了不少燒烤,都是自己嚐一口,然後喂給白先生一口。
白先生也吃了不少。
兩個肚子滾圓回到了島上。
簡單洗漱了一下,就上床睡覺了。
半夜白先生電話突然響起來,猛然驚醒。從床頭櫃邊找到了手機,是高地平打來的。
那邊很吵雜。高地平壓低了聲音:“王傑死了。”
然後立馬掛了電話。
白先生也收了線,臉色陰沉。
王傑是他顧得私家偵探,去查歐歌父親歐青殺人事件。
現在沒有一點線索,就死掉了,不得不讓人懷疑,這裏麵有什麼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