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歌就差滿地打滾了。
白先生蹲下去,捏著歐歌臉,耐心說:“你看,我一年工作三百六十天對不對。”
歐歌沒明白白先生的點在那裏,隻能點點頭。
“即便到了這裏,我還要想盡辦法賺錢。是不是。”
繼續點頭。
白先生說:“我也想放鬆一下,想什麼事都不管,隻開開心心的玩一陣子。巴西二月,桑巴節開始了。我連這點願望都實現不了麼?”
歐歌羞愧低下了頭。
白先生輕笑:“這下你可以放手了麼?”
歐歌又成了乖寶寶,放開了白先生大腿,反思自己怎麼這麼不懂事。
白先生眼底都是戲虐,起身,去洗漱了。
小樣,治不了你了還。
歐歌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她這是被白先生裝可憐給糊弄過去了。
什麼願望實現不了,狗屁,他就是不想回去。
白先生一出來就被歐歌拉住了腰帶,裏麵什麼也沒穿,輕輕一勾就下來了。
“白先生你套路我。”
白先生管理好表情,特別誠懇的轉過頭:“我講真的。”
歐歌痛苦的捂住臉,白先生太犯規了:“兩天,玩兩天我們就回去。”
“七天。”白先生討價還價。
“三天。”歐歌說。
“七天。”
“四天。”
“七天。“
“白先生你別太過份,我跟你講,惹急了我咬你了。”歐歌一臉悲憤,她都加了好幾天了。
白先生思考了一下:“四天就四天,現在可以鬆手了麼?”
歐歌輕哼,丟開了白先生腰帶,去上廁所!
白先生心情不錯,歐歌永遠都不知道,白先生就打算再呆四天的。如果剛開始就說出來,歐歌肯定不會這麼容易妥協。
於是白先生就多說了幾天,降低歐歌心理預期,達到自己目的。
這事白先生太熟悉了。
傻丫頭還嫩著呢。
躺在躺椅上,白先生眯著眼睛有些愜意。
也不算欺騙吧,二月巴西桑巴節以裏約最為盛大,他可以說是世界最為盛大狂歡節。
到時候整個城市都會被點燃,無數勞作的人上街,跳著桑巴,唱著歌。
既然不想回去,白先生願意混在人群裏,享受這份快樂。
池子死了,他得再弄一個人過來。
王銳負責事情太多,c國離不了他。
可是這邊又不能派太隨便的人過來,經此一役,巴西這邊元氣大傷,肯定要一個牢靠的人來運作。
還沒輕鬆一會,白先生又忍不住想起工作事情。
歐歌洗漱完,一看表快下午了。
肚子很餓,自己做了牛排,不小心打翻了糖和鹽。扶起來時候弄錯了,灑的時候也沒注意。
端上來叫白先生吃飯。
白先生其實不願意吃的,他什麼味道都嚐不出來,那種可怕觸感,一度讓白先生很抵觸。
可是為了不讓歐歌發現,他還是硬要吃下去。
無奈笑了笑,自己之前什麼時候這麼委屈過自己。
原來時候,那件事不是他說一不二?
甜蜜的負擔不過如此。
“來了。”白先生懶懶地應了一聲。
歐歌把牛排端出來,又煮了米飯。沒手拿別的了。
“白先生去拿筷子。”指揮白先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