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下了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
外麵天寒地凍,房裏卻熱情如火。歐歌身上隻鬆鬆垮垮套了一件條紋睡衣,跨坐在白先生身上,栗色的短發遮住了眼睛,看不清表情。
生澀地舔了舔了白先生唇瓣,咂了咂嘴,自言自語道:“橙子味。”
白先生雙手被綁著,深若寒潭的眸子還存著一絲清明:“你下藥了?”
歐歌有些狡黠的笑了:“加了肌肉鬆弛劑和催情藥,你剛剛喝地果汁裏。”
白先生眼神又冷幾分:“下去。”
歐歌充耳不聞,反而更加勤勤懇懇在白先生身上耕耘。
白先生眼睛很漂亮,像是琥珀一樣,如果沒有暴虐的情緒,就像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歐歌忍不住低頭親了親。
白先生閉上眼睛,就感覺到了濕漉漉的吻,鼻息裏全是淡淡的香皂味道,很幹淨,讓他的怒氣少了幾分。
歐歌解開白先生襯衫扣子,把手伸進去,有些顫抖。
白先生年過三十,身材卻很好,八塊腹肌清晰可見,這讓歐歌愛不釋手:“白先生的皮膚真好。”緊致又滑膩。
紅著臉去解白先生皮帶,還是有些膽怯,偷瞄了白先生一眼,清了清嗓子:“我隻看看,不動手。”
像極了男人們說的,隻蹭蹭不進去得保證。如果不是對著他,白先生甚至覺得有些想笑。
有些冰涼的小手,朝著讓人害羞的地方慢慢接近。還沒等歐歌做點什麼,就被人抓住了。歐歌有著震驚看著白先生:“你,你,你,怎麼能動了。”
白先生輕巧把人翻過來壓在身下,眼神危險:“玩了這麼久,爽不爽。”
要死,歐歌咽了咽口水。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帥,平日裏一絲不苟的黑發垂下來,多了幾分肆意。黑色的瞳孔,消瘦而精致的五官,魅惑而深邃。
歐歌滿腦子裏都是,想草!想草!想草!沒聽清他說什麼,隻呆呆愣愣地點了點頭。
白先生怒極反笑:“歐小姐,我是不是對你太仁慈。”
歐歌皺起了眉頭,嚴肅地糾正他:“白太太!白先生,我現在是你的合法妻子。”
已經很久沒有人敢算計他,也很久沒有人敢這麼對他說話了,白先生垂下眼,捏起歐歌的下巴:“那麼,白太太就請你履行身為人妻的責任。”
歐歌很興奮,求之不得好嘛!
以至於錯過了男人眼裏滿滿地惡意。
白先生食指輕輕一勾,原本就有些寬鬆的睡衣就從肩上落了下來。溫暖的大手在身上遊走,歐歌喘著氣,整個人都羞得通紅,抓著白先生的衣擺不肯鬆手。
沒有一會就一絲不掛,白先生橫抱起她,歐歌怕自己掉到地上,雙手纏上了白先生的脖子。
陷入戀愛腦的歐歌一點也沒有發現自己的處境。
白先生走到門前,放下了女孩,打開門,輕輕一推。
“嘭!”關門聲音像是轟天雷,震醒了歐歌。
門外先是一聲尖叫,接著傳來拍門聲:“放我進去。”
“白燁,你混蛋。”
白先生手指修長穿過黑色頭發,然後慢慢解開了歐歌蹂躪不成樣子的襯衣紐扣,脫了衣服露出完美的後背,進了浴室,關了門,吵鬧聲越來越遠。
欲望因為冷水逐漸消退,白燁沒了剛才的狼狽。又是一副高高在上的a市大佬。
歐歌光著身子在門外,喊破了喉嚨也沒有用。
家裏傭人聽見聲音,起床查看情況。
歐歌聽見腳步聲臉都嚇白了,帶著哭腔,死命地敲門:“白先生,我錯了。白先生。”
腳步聲越來越近,歐歌絕望時候,門開了。
白先生腰間裹了浴巾,露出大片的胸膛,整個人都帶著水汽,卻鋒利的像一把劍。歐歌顧不上花癡,衝進房間,滾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住了。
管家查理正好走到門口:“先生,我剛才聽到有聲音,才上來看看的。”
白先生刻薄:“小貓而已。”
查理專業素養驚人,忍住了吐槽,白先生家裏什麼時候養了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