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兄,這姑娘……”同行的公子摸著下巴想了許久才絞盡腦汁的說出一句“真傲。”
赫連淵合起扇子,有一下每一下的用扇柄敲著桌子,保持著同一個節奏。眼神卻沒從玥娘的畫舫上移開。
“對啊!傲…還傲的別有風情,此女子真是少見。”此時的赫連淵臉上浮現的是勢在必得的神情。
“我看這王公子,勢必不會善罷甘休。”
“一個女子,可以包起整座畫舫,這實力,不是你我可以比肩的。”
同行的公子恍然大悟的籲了口氣,應了一句“原來如此。”便不再多言。
話音落地,赫連淵的畫舫也慢慢的搖走了。
看到這裏,我不禁產生了深深的疑惑。用胳膊肘撞了撞蘇慕“”哎!看起來赫連淵也不是對蘇玥娘全無情意,為何剛才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蘇慕說“這世間萬物,無時無刻都在變化。這瞬間的動心,下一時刻,或許早就忘了。”說起來還是荷爾蒙這東西作祟。
我讚同的點了點頭,轉過頭望了望蘇慕,想說的話卻驀的堵在喉嚨裏。在漆黑的夜色中,我看得並不真切,隻留下一個大慨的輪廓。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認識蘇慕的?我想了好一會兒,實在想不起來,幹脆放棄了。
這幾百年來,他陪著我,看過了無數人的夢。可他從來沒有解釋他是誰,我旁敲側擊了這麼多年,他也隻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卻把我的老底兜了個遍。
喂喂喂!你知道什麼叫禮尚往來嗎?真是的,我忿忿不平的想。
有時候我會懷疑,蘇慕那嘴,真心不知道是用什麼做的,竟閉得嚴嚴實實的,半點消息都不肯透露出來。
第一次在夢裏見到和我一樣的人…哦!不、鬼時。我嚇了一跳,可又覺得十分新奇。興致勃勃的趴上前去詢問,那時候以為蘇慕是我的老鄉什麼的。(好奇心害死人哪!)從那個時候,我再也沒趕他走了。怎麼說,就像是異性相吸吧!千百年來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同類,不刨根問底扒個底朝天,我都覺得對不起我自己這麼些年孤孤單單的生活。(大齡剩女表示傷不起。)
關鍵是,這貨顏值忒高了。可以養眼,陶冶情操,頤養身心,還是人家倒貼......這好買賣,不要白不要。
當然、還一個更深層次的原因:不是我沒趕過。是老娘趕不走啊。這貨活脫脫的一個強力膠。而且還防水防火防盜。趕都趕不走。
久而久之,我們就成了這樣一種奇怪的組合。……嗯,姑且稱作“搭檔”吧。(我也想不出什麼好詞了。)
我撐著腮幫子,歪著腦袋想,這麼多年了。如果…離開他一久。也許…我會不習慣的吧!
習慣啊,我扭過頭暗淬一聲,不敢讓蘇慕知道,免得他又說我粗俗。
真特麼不是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