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吵鬧的幹巴,卻突然哈哈大笑。雖然很小聲,但女人還是聽得一清二楚。所以沒有任何度量的女人,氣得麵紅耳赤。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幹巴是不會去憐憫女人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有什麼好笑的,笑得就和黃鼠狼一樣,看了都讓人感到惡心。”女人指著幹巴的鼻子,一頓臭罵。
“笑也犯法了,更何況你怎麼知道我在笑你?你為什麼每次都要那麼看得起自己。你身上應該沒有東西,是值得在我麵前炫耀吧?”幹巴冷嘲熱諷,徹底不把自以為是的女人放在眼裏。男人就是要像幹巴一樣,有風度。
“是不是在笑我,你心裏不是比我更加清楚?你以為這樣取笑我,我就會為此而感到生氣。我不是那種,什麼事情都可以讓我生氣的女人。更何況,你還是小兒科。沒有任何智商。”
“是嗎。我很好奇的是,既然都是小兒科,那為什麼你臉上還紅得那般難看。是因為看到我太帥了,所以羞澀?還是真的生氣了?”
“請別侮辱我的人格,別忘記了,站在你麵前的他是警察,而不是畜生。人可以狂妄自大,但狂妄到你這種程度,那就是無視法律。”
幹巴冷冷一笑,對於女人的激將,不屑一顧,置之不理,置若罔聞。
“我可沒有那樣認為,至少平時來說,我是比較尊重法律的。不像某些人嘴巴上說尊重法律,而實際上確是想拿法律來嚇唬別人。”幹巴正襟危坐的說道。
“和你這種不可理喻的人講道理,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剛才真是浪費我的口水。別廢話,趕快說接下來的事情。”或許是因為女人說不過幹巴,所以精明的女人瞬間撇開話題。
還有什麼事情能瞞得過幹巴?幹巴會不知道女人心裏,在想什麼,此時此刻?幹巴想不想讓女人難堪而已。畢竟隻是遊戲,有一定的精彩程度,就可以了。幹巴一向,都狠容易滿足。以前如此,現在一樣。
“就在一個小時之前,你是不是去了一趟廁所?”不知道為什麼,幹巴說到這裏的時候,笑得極其的猥瑣。
女人想了想,臉色更是變得驚訝。
“你怎麼知道,一個小時之前我去了一趟廁所?難道你一直在跟蹤我?”女人莫名其妙的就擔心起來。倒不是因為,幹巴了不起。而是在想,自己是不是已經被幹巴偷窺。如果那樣……
“我為什麼要跟蹤你?你身上有什麼東西,是值得我去跟蹤你的?你的毛病,難道就不能改一改,每次都那麼看得起自己。”幹巴一口否認。
“珍貴的戒指,不就是你們這些小偷夢寐以求的東西嗎?別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純潔行不行?如果小偷都有人性的話,那麼畜生,肯定也會報答人類。”
“搞笑,畜生為什麼要報答人類,你這個比喻也太天方夜譚了。難道你欺負別人,還需要別人跟你道歉嗎。你以為你是誰,沒有人會這樣做的。除非,用逼不得已的方法。不過從你的語氣中,倒是可以聽得出來,你很有可能,就是那樣的人。”
女人剛才隻是氣得麵紅耳赤,現在被幹巴那麼一說,馬上氣得暴跳如雷。斜視眼睛,看一下自己無動於衷的男人,女人更是氣得翻天。
“別再侮辱我,我警告你。不然我對你不客氣。我是不會隨隨便便讓別人給欺負的。不要以為女人都好欺負。”女人厲聲咆哮。
“那我可以說,我也不是那麼隨隨便便給人欺負的嗎?你是人,我也人,我為什麼要無緣無故被你欺負?你有什麼資格,值得我這樣付出?”幹巴不甘弱下。
“因為你做了人原本不應該做的事情,所以你受我的欺負那是天經地義,合情合理的事情。懲罰,報應。知道嗎?”
“我很好奇,我到底,做了什麼人原本不應該做得事情。或許是你說話,太深奧了,所以剛才我沒有聽懂,能再說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