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終還是死了,死不瞑目。
世界之大,這樣的例子有千千萬萬。她們,又該怎麼辦?是選擇和女人一樣的道路,還是選擇比女人更加堅強的活著?
沒有答案,隻能成為謎底。
“以前,不是叫你不要看這樣的電視嗎,現在又看上癮了。影響自己心情不說,還把自己折磨成這樣子。”幹巴把紙巾遞到鎧明手中,責備道。雖然表麵非常的嚴肅,語言如同尖刀一般刻薄,不過幹巴心裏,此時此刻確實有著鎧明,如此的真摯,不矯揉造作。
“我忍不住。幹,我真的忍不住。現在你不應該責備我。我真的真的很傷心。”鎧明哭得更加的大聲。
見自己的責備,起不到絲毫的作用,措手不及的幹巴,也隻好選擇沉默。希望心情激動的鎧明能夠盡快恢複正常。否則,在這樣下去,幹巴真的不知道,該怎樣收場才好。
畢竟自己剛才做了一件傻事。完全在幹巴預料之外。
紙張被鎧明扯了一張,又一張,情緒不緩和就罷,反而愈加離譜到不可思議。鎧明這個可惡的女人,到底想鬧哪樣?
外麵的雨,收斂自己的狂妄,停了下來。古怪的小東西,也不清楚什麼時候,離開了窗戶邊。
這個晚上,注定要發生一些不尋常的事情。不僅僅是因為鎧明,還有……
哭聲小了許多。
哭聲已經停止。
房間裏的氣氛,經過一翻周折之後,最終還是寧靜了下來。但是幹巴的心情,卻便未因為鎧明的乖巧而平靜,心裏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而那種不詳的預感,來自於身份不名老婆婆的一句話:不信,你可以看今晚天際的變化!
老婆婆到底是誰?她為什麼會突如其來的跟自己搭訕?難道說今晚的天際,果真像老婆婆預言的那般,要發生與往常不同的變化?可是變化了,又代表了什麼?
幹巴腦海中,重複著先前的疑問。
但最終還是無法解釋,老婆婆說那段話的用意所在。
“幹,謝謝你剛才幫我拿紙巾。”鎧明把紙筒平穩的放在玻璃桌上,打斷幹巴的思緒。
“這是我應該做的,難道不是嗎?”幹巴把心事隱藏起來,給鎧明露出一個和藹的微笑。
“我不那麼覺得,因為你不是我的奴隸,而是我愛著的男人。”
“那又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區別。奴隸,隻知道幫自己主人做事,而沒有反抗的權利。而男人,不但有著自己的尊嚴,而且還具備享受自己女人的自由。就這個比方,足以證明奴隸與男人的區別。我說得沒有一點道理?”
明亮的眸子睜得炯炯有神,鎧明在很認真的對待這件事……
幹巴卻依然隻是笑而已。
不是冷笑。